程博衍没说话，把他搂到
自己怀里轻轻拍两下。
项西靠在他身上，还是皱着眉：“但其实想想，找问也白问，他不会告诉
，他那人太解，他不会让过得舒服，但凡有
点机会，他肯定希望心里辈子都戳着这根刺，不知道自己是谁，从哪儿来。”
“项西，说点儿你可能不愿意听，”程博衍扒拉着他头发，“你头发该剪，长，还都立着。”
“哦，就说这个啊？”项西笑笑。
“人呢，就活个方向，路在前面，希望也在前面，想事儿做事儿都要往前看，”程博衍下下轻轻揪着他头发，“赵家窑，你从哪儿来，都在后头，想想没什
，但别被这些东西扯着。”
“梁川平，肖俊，”程博衍洗完澡出来，站在沙发旁边念下屏幕上打出来名字，“长这样啊。”
“第次看他俩证件照呢，”项西轻声说，“真难看啊，二盘那脾气居然没把照相馆给砸啊……”
程博衍没说话，过去在他脑袋上抓抓。
“那个吊坠，”项西抬起头，“在吗？”
“在呢，锁柜子里，”程博衍点点头，“要看看？”
手，看看碗：“没看到颜色呢？”
程博衍没说话，拿起筷子挑挑碗里面，面汤变成棕色，他看项西眼，捏着嗓子说：“哇好吃惊呀！”
项西乐：“靠怎这色儿！哪知道酱油得搁多少啊……这怎办，洗洗？”
“没事儿，”程博衍拌好面，又吃口，“还好放不是老抽。”
“咸……吧？”项西看着他。
项西没有说话，沉默很长时间，把脑袋仰，看着程博衍笑笑：“是谁？”
“你是项西，也是小展，还是儿子，这些都不冲突，不管你从哪儿，怎来，经历过什，你都还是你，”程博衍低头在他唇上吻下
“嗯，突然想看看。”项西说。
“等着，”程博衍转身进卧室，过会儿拿出个小盒子递到他手上，“怎？”
“如果平叔被抓，”项西打开盒子，盯着盒子里吊坠，“般人就见不着他吧。”
“你想见他？”程博衍看吊坠眼。
“不知道，其实不想见，”项西皱皱眉，“但本来还想着，有机会问问他……到底……是捡来还是偷来还是……就想知道从哪儿来……”
“不咸，”程博衍低头吃着，吃几口又抬起头，“还有面汤吗？”
项西叹口气，进厨房端锅出来往碗里倒点儿汤：“是不是真从此以后跟做饭做菜就绝缘啊？”
“你想做就做呗，”程博衍边吃边说，“反正都吃得下去。”
吃完饭歇会儿，程博衍去洗澡，项西坐在客厅里继续看晚间新闻，比起下午，已经有些进展，说警察已经开始在附近几个城市车站和高速追捕，还发布嫌疑人照片，请市民如果见到就举报。
项西盯着电视上平叔和二盘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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