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报告？”项西问。
“申请活动
下舌头
报告呗，”程博衍笑笑，“批准吗？”
“牙刷就放着吧，”程博衍走进浴室把牙刷放好，“没准儿哪天又要用
。”
“嗯。”项西把牙刷跟他并排放好。
“桌上有面包，自己吃吧，”程博衍进卧室换衣服，“走时候锁好门啊，还有你手机没电记得充电。”
“真啰嗦啊，程奶奶。”项西站在卧室门外，程博衍没有关门，背对着他把身上衣服都脱，他犹豫着是该继续欣赏还是走开。
“要摸下？”程博衍提好裤子转过身。
郁闷，平叔家那间小隔间，隔间里垫着砖头快散架床，和他躺在那张床上瞪着斑驳天花板发呆日子，到现在都还会经常出现在梦里，沉闷压抑。
但程博衍听起来很合理话下把他情绪给拉回来，他下巴顶在程博衍肩上笑好半天。
程博衍就是这个人，所有事都能不动声色，要不留神都发现不……也不是所有，抽他时候还是很大动静，啪巴掌般都裹着风。
“洗漱吧。”程博衍松松胳膊准备出去。
“哦。”项西应声，胳膊往前伸过去搂住他腰。
“嗯？”项西愣愣。
“看着不过瘾就过来摸下，”程博衍拿过T恤边穿边走到他跟前儿，往门框上靠，“亲下也行。”
“
发现你这人藏得很深啊！许主任都不知道你背地里都浪出海啸吧！”项西转身就走。
刚走出步，胳膊被程博衍拽住，把他拉回自己面前。
“亲下吧，”程博衍看着他，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顶，“顺便打个报告。”
程博衍站着没动，让他搂着又站老半天才说句：“豆浆你会儿倒出来自己喝吧，估计来不及。”
“哎？”项西赶紧松开他，“忘！你是不是还要洗澡？”
“算，凑合天吧。”程博衍说。
程博衍拿牙刷杯子在厨房洗漱，项西站在浴室里又发会儿愣才开始刷牙洗脸。
洗完之后他把自己毛巾挂在架子上，跟程博衍那块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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