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程博衍笑着看他。
“
去找老头儿试试，”项西下决心似地蹦
蹦，“就是吧，你估计他得收多少钱？”
“他不收钱。”程博衍说。
“什
？”项西猛地抬起头，“什，什？”
“打听过，他教徒弟不收钱，只讲个缘份，”程博衍笑笑，“觉得你应该会有兴……”
“好吧，简单点儿说，”程博衍点头，盯着桌子想
会儿，“去试试吧。”
“嗯？”项西愣愣。
“简单点儿说就是你去试试。”程博衍说。
程博衍送他盒茶叶，就是今天他们喝过
，老头泡那种有机绿茶，项西估计这茶不便宜，坚持只要二两，程博衍去交钱时候他没好意思跟着。
“怎，”走出茶庄时候，程博衍在他脑袋上抓抓，“你不是说这个茶挺好喝吗。”
脸，“你看脸，你要是那老头儿，你会挑？”
程博衍张张嘴，还没说话，项西又啧声：“问错人，你估计会挑……”
“太不解，”程博衍笑起来，“不是估计，是肯定。”
“跟你说正经呢。”项西叹口气。
“也说正经，”程博衍收起笑容，扳扳他肩，“你身上有跟别人不样东西，很特别，这话方寅跟说过，也是这觉得。”
“有啊！有兴趣啊！”项西亮着嗓子喊声，“你怎不早说啊！靠不要钱肯定要试试啊！”
“哎哟，就想让你确定下对这个事有没有兴趣，然后……”程博衍捂捂耳朵，“你个钱串子。”
“分钱都不用吗？”项西很兴奋地往他腿上用力拍两下，“你确定吗？这老头儿是不是有病啊！”
程博衍
项西叹口气没说话，他有儿后悔没拦着程博衍。
虽然给他在茶方面启蒙是平叔，但泡茶方式会影响茶味道这是事实，他回超市拿个烧水壶烧壶开水，拿个白瓷杯子泡，这茶叶就全浪费。
“知道，”程博衍突然停下脚步，转身就往回走，“再买套……”
“哎！哥！亲哥！”项西喊声，赶紧抱住他胳膊，往车子那边拽着走，“你可别折腾，用不着用不着！”
直到把程博衍推进车里，他才松开程博衍胳膊，手把着车门站在车旁边：“是这想。”
“他也跟说过，”项西垂下眼皮，“可有什特别呢，嗓子特别亮？粗话特别多……”
“你还要不要说正经？”程博衍打断他。
“正经啊，就是不知道这样人能有什特别地方。”项西咬咬嘴唇。
“有些东西不自知才最难得，”程博衍想想，“你很纯粹，想得很多，要却很简单，你最不愿意去面对那些过去，它们给你唯价值，就是这些，有很多不懂，也有很多看透……不，参透，这个词比较高深……单纯和沧桑你都有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醉茶，”项西看着他，“你能说得简单点儿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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