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项西，”程博衍犹豫
下，走到床边，“
……”
“你这到底是要干嘛啊？”项西没有看他，眼睛还是往上盯着不知道什
地方，说话声音有些发颤。
这语气和声调让程博衍心里跟被什东西撞下似
，他轻轻叹口气。
到底是要
你疯。
你疯。
疯。
就只有这个念头在耳边呼啸着。
程博衍捏捏眉心，靠着墙，想着该怎跟项西解释自己这次接次耍流氓变态行为。
项西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什感觉，心跳得眼前东西都跟着蹦蹦，脑子片尴尬和紧张混乱地碰撞着。
眼睛不敢往程博衍脸上瞅，只得往旁边盯着墙，都快没空琢磨程博衍这是要干什。
等到感觉到程博衍呼吸时，程博衍已经捏着他下巴吻下来，唇上只觉得片湿润温暖，已经被程博衍压实。
他猛地瞪圆眼睛，条件反射地抬手往程博衍肩上推过去。
程博衍把按住他手，在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候，舌尖轻轻撬开他牙齿，探进去。
手术见人腿就想……摸呢。”
“神经病啊，那也得看是什腿，”程博衍扯过网线也接上，然后按开机键，“手术很多时候都是爷爷奶奶大叔大婶腿。”
项西边觉得尴尬，边又吐噜句：“那要是年轻人腿呢？”
“你看还说想摸谁？”程博衍说，转过身条腿往床边跪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，“不就你。”
项西张张嘴没说出话来，瞪着程博衍。
项西也没说话，就那曲着条腿躺在床上，电扇不知道什时候被碰得转个方向，对着他吹着。
他衣服被吹着下下鼓起，能看到因为呼吸不平稳而上下起伏着肚子。
“墙上可能不太干净。”项西终于开口说句话。
程博衍马上挺直背，离开墙面。
项西瞪着天花板又不出声。
这瞬间项西整个人都陷在眩晕当中，听不见声音，也看不清东西，所有感觉只剩程博衍在他唇齿间轻轻裹缠舌尖。
项西膝盖曲起撞在程博衍肋下时，他疼得差点儿没控制好往项西舌头上咬过去。
松开项西撑起胳膊时，他看到项西脸茫然而混乱表情，和瞪得溜圆眼睛。
程博衍你疯。
这是他第反应，不过在迅速直起身跳下床时候，第二反应也没出来。
程博衍看他会儿，弯下腰，只手撑在他脑袋边儿上，低着头看着他眼睛：“你好像没生气啊？”
程博衍声音很低，带着丝沙哑，项西突然觉得心跳加速，这种像是被程博衍包裹住压迫感让他呼吸有些困难：“啊，……是没……”
“以为你会生气呢。”程博衍笑笑。
“没有，就觉得……”项西偏偏头，避开程博衍目光，“就觉得对你没脾气。”
程博衍没有说话，手指捏着他下巴把他脸转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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