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
买菜
啊，连锅都买呢。”程博衍也看着他。
“还有这样请人吃饭
啊？”项西都听乐。
“那做，”程博衍很干脆，“你就说你吃不吃吧。”
项西张张嘴没说出话来。
在砂锅饭那打工时候，项西倒是认真看过老板娘做饭，不过米都是先按比例用水泡着，要用
“嗯，有阵儿是挺瘦。”程博衍点点头。
“哪阵儿啊？窜个儿时候吗？”项西问。
“初中就窜差不多，”程博衍把袋子里生菜拿出来放进洗菜池里，“弟刚死那阵儿，吃不下东西，也睡不好。”
“……哦，”项西应
声没说别，沉默会儿之后他换话题，“高中衣服还留着呢，挺节约嘛。”
“原来更多，不少都送打包送福利院去，”程博衍回头看着他，“砂锅饭是先煮饭吗？”
关键是，谁来做？
看程博衍意思，似乎是打算让他做？
上回那俩黑炭样鸡蛋居然没让程博衍对他做饭失去信心？
“项西，”程博衍在客厅叫他声，“来。”
“哦，”项西跑出去，看到程博衍拿撂衣服放在沙发上，他愣愣，“干嘛？”
不留神就能伤。”
“今天可没衣服换，你得忍着，”项西笑着跟进厨房，“做什
菜？帮忙吧。”
“砂锅饭，砂锅都买，”程博衍回头看他眼，“你这身儿是昨天喝酒那身儿吧？没换呢？”
“都说就这套礼服，今天第天去超市，肯定得穿啊，”项西靠在厨房墙边说，说两句突然反应过来程博衍前句话，他指着程博衍从袋子里拿出来俩砂锅，“你还真买砂锅啊！”
“嗯，砂锅饭不就要用砂锅做，这儿又没有，”程博衍洗洗手，“你等会儿。”
“是。”项西点头。
“然后呢？”程博衍问。
“然后啊，然后就是有些人要炒菜盖上去，有些人要直接蒸，香肠腊肉什……”项西回答。
“要香肠，”程博衍从冰箱里拿出包香肠，“这是妈拿来，直没怎吃。”
“等下，”项西看着他，“怎听说是你请吃饭啊？”
“给你，”程博衍拍拍衣服，“就这几套，高中时候衣服，你拿着跟你礼服换着穿吧。”
“……”项西翻翻衣服，都是挺新，t恤和运动裤，长裤短裤都有，摸就知道料子都很好，“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太假。”程博衍笑。
“好像是有点儿，”项西也笑，拿套衣服，“那先换上吧，要不会儿都不敢坐你沙发。”
项西换上衣服，还挺合适，他走进厨房：“你高中时候这瘦呢？”
项西没想到程博衍会心血来潮突然要在家里做砂锅饭，看着放在案板上两个砂锅简直不知道该说什。
砂锅饭怎做？
放多少水，搁多少米？
浇头怎做！
什时候该放菜进去蒸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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