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，你这种消毒液就差兑水喝
人。”项西在他身后说。
门打开，项西站在门外，屋里略微有些熟悉气息让他心里
阵踏实，其实这气息就是程博衍那个柠檬味免洗消毒液味儿，但他闻着就觉得安心。
虽然每次用这玩意儿搓手时候他都觉得很烦。
程博衍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扔到他面前，他看眼，还是之前他穿过那双。
“
以为你要把这鞋扔呢。”项西换上鞋，把外套脱放进旁边柜子里，又挤点儿消毒液在手上。
“谈不上讨厌，没好感是真。”程博衍笑笑。
“运气真挺好，”项西伸个懒腰，“以前觉得，运气这玩意儿，大概是有个总数，用完就没，就是让平叔捡着没死那会儿用光，没想到还有这
多，你说是不是老天算错数啊？”
“别成天想这些，算没算错都到这步，还能收回去，”程博衍打开车里音乐，“路在前边儿，老回头瞅容易摔着。”
车后座上有两兜菜，项西跟程博衍人兜拎着进电梯。
“你这是次买星期菜吗？”项西感觉袋子很沉，“这里头跟放炸药包似。”
不着路，家里养鸡跑丢……”程博衍说。
项西没有说话，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。
“怎？”程博衍问句。
“没，”项西手指在车窗上轻轻勾划着，“直以为他们只管大事儿，被人抢，被骗，打群架，杀人什拨个110……赵家窑那块儿好像也没谁会打110，见警察躲都躲不及呢。”
项西怕警察，谨遵平叔教诲，像你这种连正常身份都没有还从没干过好事儿人，被逮着回就全完蛋，他哪怕什也没干，见警察也会绕着走。
“没，用消毒水泡过。”程博衍拿着菜进厨房。
“真伤自尊，又没脚气！”项西喊嗓子。
“自己也是周消毒次，”程博衍在厨房里说，“你那小自尊真是
“也没那多，”程博衍按下楼层按钮，“今天买牛奶酸奶什就重。”
“跟你说，你要买菜去市场买啊，超市贵不少呢。”项西说。
“脏。”程博衍很简单地回答。
“现在市场不怎脏，在砂锅饭那儿时候，帮老板买过菜，就你们医院后面那个市场，挺干净啊。”项西走出电梯。
“咱俩对干净定义不同。”程博衍掏出钥匙开门。
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些活得自信安稳人，居然是可以用这些普通，微小，甚至有些没事儿找事儿理由找警察。
他心里有些暗暗地羡慕这种也许不是太合适行为能带来幸福感。
“你那次把锁车里拨电话，是也用这张图吗？”项西问。
“没来得及用呢，”程博衍说，“还没找着图你不就喊成片，通瞎话扑面而来。”
“习惯，”项西嘿嘿乐会儿，“那会儿你是不是挺讨厌啊？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