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
说呢……”项西说
半突然停下
，猛地转过头，喊声，“什
？”
“生日。”程博衍说。
“操？”项西愣，接着就拍着车窗又喊起来，“停车停车！停车！”
没过几分钟，他就看到顺着小路走出来
项西，几天没见，项西脸似乎尖些，不过身上新买衣服看上去让他显得还挺精神。
项西长得挺清秀，算不上特别出众，但还是会在人群中被人眼看到，他身上除去跟同龄人相比成熟得多气质之外，还有些敏感，小心翼翼带着些许自卑，而让程博衍偶尔会觉得心软，却是他独处时那种看透很多东西之后落寞。
就像现在他走过来，身后是杂乱错落无致自建小楼，脚边是不知道谁家散养几只鸡，还有追逐着甩着书包小孩儿，飚着车追风少年样冲进小路三轮小货车。
他避过鸡，躲开小孩儿，让过小货车，这些东西却又似乎全都没看见。
程博衍按按喇叭，打开车门下车，项西抬头看到他，笑着蹦下，跑过来。
程博衍看着他脸上表情转换，跟着也笑。
“还以为出来早呢，”项西笑着揉揉鼻子，“你等多久？”
“刚到，”程博衍上车，“上来吧，过去得快小时。”
“怎想着今天聚会啊？”项西上车，坐在副驾把安全带系上，“你们平时也总聚会吗？”
“不常聚，都忙，”程博衍发动车子，掉个头往前开出去，“今天是……生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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