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博衍伸
个懒腰，又活动
下胳膊，摸出手机给老妈打个电话，老爸明天要出差开个什
会，他答应今天回去吃个饭。
“能回？”老妈接电话。
“刚出来，要
带什回去吗？”程博衍往楼下走，内科那边病人也没几个，他走两步，在扶梯口停下。
项西正低头坐在椅子上，拿着手机发呆。
“啊，”程博衍应声，“来看病？”
“胃疼，”项西说，“等做胃镜。”
“空腹？”程博衍看着他
脸色，看来是真有胃病，编瞎话也是来源生活高于生活……
“昨天起就没吃饭。”项西笑笑。
“那你……再等会儿吧，”程博衍想到自己钱包和钱还有不知道被扔哪儿去身份证和银行卡，就没什心情再跟他说话，“还有病人。”
“不知道谁吐地，”大姐说，“大夫你去那头上吧。”
程博衍感觉自己还好是没吃午饭，赶紧退出来，往走廊那头小跑着过去。
今天看病人挺多，过完年连着两个月，消化内科病人都比平时要多，等着叫号人把诊室外面椅子都坐满。
程博衍走过去时候随便往人堆里扫眼，个人视线跟他对上。
展宏……不，项西，正坐在椅子上歪着头手撑着额角看他。
……”
“闭嘴，”项西打断他话，“您还真不嫌弃自己。”
项西并不是不怕死，他挺怕死，胃疼这久没见消停，他也会害怕，这就跑医院来看。
但他不会去体什检，他也不明白馒头为什非得去体个检，搞得好像他是个正常人似，吃饭睡觉上班生活，还体检。
进医院，馒头去体检中心，项西去消化内科。
下午病人直多，程博衍从很饿忙到不饿，最后快下班时候都感觉自己快成仙。
最后个病人离开时候，程博衍发现下班时间已经过四十分钟，他换衣服，拉开抽屉看看，找出个巧克力派，两口啃，走出诊室。
“程大夫下班啦。”个小护士从他身边跑过。
“嗯。”他笑笑。
“今天还挺早啊，看刘大夫还在忙呢。”小护士跑着进电梯。
目光碰上之后项西勾勾嘴角笑笑。
程博衍不知道他是碰瓷又来还是看病，没顾得上理他，先往厕所跑。
从厕所出来，项西还是那个姿势坐着没动，脸色挺差，看着很苍白，衬得眼角下那个小创可贴特别明显。
这个创可贴居然还贴着？装饰？
“程大夫。”项西在他经过身边时叫声。
在科室分布图上他找到消化内科，发现跟骨科在同层。
他啧声，程博衍脸在眼前晃晃。
上二楼，电梯上来往左是骨科，往右是项西要去消化内科。
项西往左看看，然后转右走。
程博衍忙上午，中午也没空吃东西，好容易抽个空打算去上厕所，结果进厕所，清洁大姐正在里面忙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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