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工，”江阔说，“体验什
生活，
正经来赚钱
。”
“赚多少？”段凌问。
“……多少？”江阔转头问段非凡。
段凌
下笑
起来：“多少钱都不知道，会儿他给你卖你还谢谢大恩人。”
“二百八，”段非凡说，“给你多要三十。”
“那个你顶天得累死，这个头也轻些，”段非凡说，“头拿着吧，过去再戴上。”
“帮拍个照。”江阔抱着兔头。
段非凡拿出手机，给他拍张照。
他又把兔头戴上：“再来张。”
段非凡又拍张，然后发给他：“是要给江总看吗？”
段非凡把兔子服塞进前盖面置物箱里，然后上车，给他指路，绕回停车场。
“就在这儿穿上吧，”他下车，“带你过去。”
江阔先拿起兔头，感觉下，这种玩偶服头还行，不是太重，他从兜里拿出个浴帽戴上，再把兔头扣到脑袋上。
“哪来？”段非凡问。
“李子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，”江阔从兔头里看着他，“这脑袋里还有个电扇。”
，摆摆手。
段非凡拉开车门坐进副驾：“直走。”
“你怎知道到？”江阔把车往直开过去。
“您这车八百里外都能看到，点亮条街，”段非凡指指左边路，“不是让你打车过来吗？你开这个车过来是怎个意思啊……”
“打不着，”江阔很不爽，“附近五公里都没有辆车！”
“可以可以，”段凌拍拍江阔肩，往商场那边溜小跑，“你们去吧，今天忙死，中午请你俩吃饭啊……”
广场上很热闹，江阔以前逛街，基本不会注意这些广场和商业街上促销摊位，
“真聪明，”江阔拿下兔头，往出口走过去，“让他们看看有多辛苦，没准儿心软就给加到五千。”
穿过广场时候，碰到穿着身西服裙段凌。
“天，这谁？”段凌指着江阔。
“凌姐。”江阔打个招呼，差点儿没认出来这是段凌，这身跟她在牛三刀抡着刀砍肉时候完全两个人。
“你干嘛？”段凌看着他，“体验生活啊？”
“你带充电宝吗，”段非凡说，“热话可以吹。”
“不热，”江阔拿起玩偶衣服，扯几下，“这个怎穿？”
“有拉链，”段非凡把拉链拉开，“你能先把这个脑袋放着吗？这个最后戴，你过瘾呢？”
江阔拿下脑袋，费半天劲把衣服套上。
“好瘦兔子。”他低头看看自己，“以为是迪士尼那种呢。”
“就这儿，”段非凡指指前面放着货和各种箱子地方，“车上等，拿玩偶服你把车停到普通停车场去。”
“嗯。”江阔应声。
段非凡下车，过去找找，打开个箱子，从里面拿出套粉红色玩偶服。
从耳朵上判断，这是只兔子。
“怎这个色……”江阔打开前盖，“放前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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