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他妈找什
乐子……”江阔拍
拍方向盘，伸手想给段非凡打个电话，后面突然
声喇叭响，吓得他哆嗦，“你大爷。”
段非凡跑到卸货区停车场入口
时候，911后头已经堵两辆车，江阔正脸不耐烦地拿着电话。
接着他手机就响。
“到。”段非凡接起电话说句又挂掉。
他跑过去从兜里拿工作证出来给保安看看：“饮料区李婷婷，来送东西，会儿带他从那边口子出去。”
找地方倒是找得很准。
但是谁能让你私家车停那儿啊！
“去接个人过来。”段非凡放下手里饮料。
“好，是玩偶来吗？”旁边有人问。
“是。”段非凡转身往商场那边跑过去。
“李姐说你跟她合作两年是吧？”女孩儿接过插板。
“差不多吧，有空就会来。”段非凡说。
“难怪看你这熟。”女孩儿说。
段非凡笑笑没说话。
江阔应该差不多到，他拿出耳机塞上，怕会儿电话接不着。
百二到二百四你是知道，这几天都是二百五。”
“这是同学，大新生，家里……比较困难，”段非凡想帮江阔多争取点儿，人偶是个体力活儿，他怕这人会儿落差太大干半撂挑子，能多十块多十块，“他……可能就干今天，他找个洗碗活儿得明天才去上班，明天再帮你找人过来……”
“这样啊，”李姐想想，“那给他二百八吧。”
“谢谢姐。”段非凡说，也行，二百多和差不多三百，听上去多少能有点儿区别。
“也就是你，换别人跟说可不行。”李姐说。
保安看车里江阔眼
“停车场从那边走。”保安拦在车头。
“要去卸货区。”江阔有些不耐烦，胳膊撑着车窗。
“卸货区不能停车，”保安说，旁边干活人都看过来，“你停车得去那边停车场。”
“不是来停车，”江阔说，“来打工。”
保安盯着他，过会儿才开口：“先生，请不要在这里找乐子，这里是工作重地。”
摊位前开始有人聚过来，段非凡站到摊位前，准备帮着介绍新品。
余光里抹亮眼绿色掠过。
……操。
段非凡猛地抬起头。
众黑白灰蓝车流里，辆在阳光下格外耀眼绿色911从广场前面路口转进去，往卸货区停车场去。
“也就跟你熟才敢说，别人也不敢。”段非凡说。
“行吧，”李姐笑着说，“会儿你就带着点儿你同学。”
九点多广场上已经很多人，这个促销摊位是最大，三个员工和几个兼职促销员都已经就位，段非凡和另个兼职留在摊位上，还有几个得出去发传单。
“这个线不够长啊……”个女孩儿把个迷你小冰柜放到摊位旁边之后发现电源线够不着。
“还有个插板，”段非凡跑到李姐拿来箱子里翻翻，找到个插板，“用这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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