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强制干涉。”
如果说是见对方喜欢上人品行不端,这倒还有反对理由。扪心而言,沈老爷子得承认自家崽子喜欢上人是非常优秀,除是同性这点不太符合般情况以外,别确实都没有可挑剔。
“爸,喜欢阿淮。”趁着沈父气势在沈老爷子番话下削弱下来,沈绥把控住这个时机,很是适时地再添补句。
对沈父而言,自家崽子就是在幼年期还是只幼团时候,都没用这种姿态对他说过话。喊声爸,然后对他表示出自己喜欢什、想要什,这是以对方独立性格从来没做过事情。
“行行,知道你喜欢,别直在这重复强调这多遍。”沈父像是不胜烦扰地连挥几下手,泄气势补不回来,沈父板着脸把手里头棒球棍放边去,“那就看看你们能坚持几年,到哪天坚持不住,别说开始没拦着你们。”
沈绥在回来路上就说这事要由他个人解决,顾淮答应,于是顾编编在这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插话。
而此时沈父已经可以算是松口,顾淮就往右挪步,从被自家竹马挡着位置露出身来,然后他也神情认真地向前边两位长辈点点头。
顾家那边倒是比沈家这边顺利得多,顾淮是在通话间向自家爷爷透露这件事情,而后者只问他句是不是真考虑清楚,他说是,然后对方就迅速同意。家里黑西服们则更是干脆,在得知事情以后对他说只要他喜欢就行,性别什都没关系。
再过去两个多星期时间,高考成绩出来,之后也就到填报志愿时间。顾淮和沈绥理所当然是填相同志愿,报考同所大学。东胥省东大,离府京不算太远,是在华国里出名底蕴深厚所大学。
到大学期间,顾淮如他之前与自家爷爷约定好,开始慢慢接管顾家家族事务,这也是他成为顾家家主第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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