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正当沈父和沈老爷子进行这简短语言交流之时,沈绥转身往大厅靠近门口方向走几步,那边有个架子,沈绥在架子里摸出样东西再回到刚才位置上。
眼看着自家崽子手里头拿着根棒球棍过来,沈父就再瞪过去眼,“拿这东西想干嘛,难不成你还……”
话没能说完,沈父就眼睁睁见着沈绥把这棒球棍塞到他手里,然后站定在他面前继续闷不吭声地望着他看。
腾地下反应过来自家崽子表达意思,沈父顿时气得要跳脚,但偏偏又是无可奈何。
“你这是要气死——”手上棒球棍放也不是,不放也不是,气急,沈父最终也能只拿这合金制造棍子抽打两下旁边沙发。
则是当机立断下把桌子给拍响,同时站起身来,“这种事情是可以随便说吗,你这年纪小孩分不清感情,刚才话就当没听见,你也别再想这事。”
又惊又急,而且还生气,沈父现在心情就和在热锅上蚂蚁差不多,恨不得按着自家儿子肩使劲给他晃上几晃,好把人给晃清醒。
说喜欢上个同性,这可比早恋什都严重多,在沈父传统观念里是如此。而且是顾家人,沈父现在对顾家观感是好许多没错,但他怎也还是不会想让自己儿子在将来和顾家有这深联系,担心对方会因此有危险。
“已经成年。”即使被沈父瞪着眼看,沈绥笔直站着身体依然丝毫不动,脸上表情也无甚变化,用毫无动摇眼神回视自家父亲,“没有分不清感情,知道什是喜欢。”
面对着沈父副憋气模样,沈绥这时还把刚才话再认真地重复遍,“喜欢阿淮。”
他说要打断对方腿,结果对方不仅半点改正意思都没有,还先步给他找来工具,你说这气不气人。沈父现在反正是感觉自己快要被对方气出内伤,抽两下沙发才稍微缓解心里头这种气闷。
见双方快要陷入僵持,沈老爷子在这时把沈父拉扯坐下,随即叹口气,“就算吧,小绥愿意喜欢什人是他事,们这些当长辈本来也就不应
沈父憋气憋得脸都有点涨红,要是狠得下心,他现在就给对方来个家法伺候,但狠不下心,他总不能真揪着自家崽子打顿。
“那好,话已经给你讲明,你要是还坚持不肯听,就先打断你腿!”沈父拍着胸膛给自己顺气,这口气憋老久下不去,真是快憋死他。
沈父这把狠话搁,话语中被指人还没做出反应,旁边沈老爷子倒是先坐不住,立马拧起眉,“说什呢?!这可不准。”
狠话才刚刚搁下,该和自己站在个阵营人竟然就立马反水,沈父心累着把视线移往沈老爷子,“爸——”
他这不是搁狠话吓吓对方而已吗,就为让自家崽子知难而退,可结果沈老爷子二话不说就开始给对方帮腔,沈父现在都不知道自家父亲到底是站哪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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