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干着谢清呈花穴,那椅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撞击,带着升降气垫
贺予也不停地吞咽着唾沫,喉结滚动。这刻……是真太刺激……
他放过不仅仅是谢清呈,其实也是忍到胀痛他自己。
贺予没有给谢清呈更多缓冲时间,三年没有感受过那紧肉穴,三年没有尝到过谢清呈销魂滋味。
他自己也到极限,插进去之后就粗,bao地拉开谢清呈腿,抬高他腰,就把他按在椅子上疯狂地肉干起来,屁股激烈地往前耸动,休息室内顿时充斥着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和湿粘水声。
太爽……
真忍心将他逼死。
贺予终于是俯身,将谢清呈双腿上束绳解开。
但解开归解开,这件事好像用尽贺予心里最后丝良知,他虽选择不再逼着谢清呈求他,然而这场狂乱性爱却还远远没有收尾。
“谢清呈,这局是输给你。不逼你。”他低喃道,然后将谢清呈腿高高抬起来,分在自己腰侧,这姿势很羞耻,分明是对待那样高学识高尊严教授,却用是把尿般动作,他想,谁让谢清呈现在点力气也没。
“不逼你。让你爽,让你舒服……行吗?”
贺予差点进去就被谢清呈给夹射,他用力拍下谢清呈臀部,将他脚抬得更高,让他下面完全,bao露在自己面前,呼吸急促神情如兽地占有他,喉咙里发出情欲溢满低吼,抽插得次比次猛烈,简直要把囊袋都顶进去。
谢清呈瞬间就被干得腰软:“啊……别插……别……受不……受不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变态快感和激情,谢清呈是真消受不住,他无意识地哀叫着,凄惨嗓音和电视背景里学术报告理智演讲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明明是该在台,上演说,可此刻他却被对手公司贺总按在椅子上操着穴,操得*水四溅,哀声连连。
“你什都受得,而且你就喜欢对你凶。"贺予边奋力长驱,把谢清呈操得腰身剧烈摇晃,边抱着他腿,侧过脸亲吻他脚踝,“谢清呈,不在时候……有人让你这爽过吗?你下面饥渴地就像辈子没被人干过样……谢清呈……今天定要操哭你……操饱你……毕竟毁你演讲,也该好好地在其他地方补偿你,是不是?啊……”
他说着,不知是怨自己还是怨谢清呈,脸上有些扭曲神色。
“不逼你,直接给你——!”
近乎是发狠地说着这句话,他抽出只手,扶着硬热鸡巴抵上谢清呈因为药物而在饥渴地收缩着肉穴,深吸口气,噗嗤声猛挤进穴内!
啊……!”
酥热难忍后穴-下子被那烫硬阳物狠狠顶入,滚烫楔子几乎要把花穴褶皱撑到极限,谢清呈时间又痛又爽,眼前在不断地放着烟花,脑子里更是嗡嗡作响,他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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