粘腻水渍还在不断从穴口流出来,淌在黑色真皮座椅上,谢教授苍白皮肤被黑皮座椅衬着,显得如琉璃般易碎,空气中尽是情欲腥臊味。
……算……
贺予心说不上是坚硬还是柔软。
他木然地想,罢吧……难道自己,真要将他逼到死路?
不可能……
那声音轻得像飘絮,拂在耳畔,却重得像闷雷。
“……不会求……这样……你……”
贺予内心震动。
都这样,到这步。他还是逼不出谢清呈任何句求怜。
谢清呈还是不肯屈服……
贺予目光幽晦地看着他,语若蚊喃,再次问:“还是不要吗?”
“………”谢清呈没有答话,只有嘴唇在微微颤抖着。
他原本身体就不好,尽管在美国近三年治疗让他恢复些体力,但他说到底还是个生命透支太多病人。
个病人承受着正常人都不能承受情欲摧折,药物刺激,血蛊控制,简直就像要被生生折磨至濒死。
他时也发不出什声音来,只是嘴唇仍在轻轻地动。
谢清呈身体,急速牵动那串着珠子尼龙丝线,让那六枚钢珠在谢清呈体内碾蹭滚动着,加重变态而屈辱快感,让这切变得更加难熬。
“真不求吗?”
“……不……求……!”
“再说遍!”几乎是咬牙切齿。
“……不求……啊!!”
哪怕再恨他,他不可能
休息室内忽然变得很安静,响着电视机里传来实时直播声,贺予在这短暂段沉默里,听到会场上演讲助理几次提及谢清呈名字。
他忽然想,谢清呈……是真为这个项目做很多吧。
这个男人也是真很坚强,明明自己已经无所有,他还能坚持着把他认为正确事情做下去……贺予知道自己原本会很敬佩他,如果不是因为谢清呈是在给陈衍做事话。
“这个数值,们谢教授带领团队,经过十二次演算比对……”
那些零碎句子飘入贺予耳中。他看着谢教授在他面前双腿大张,后穴*乱,凄然无助,却不肯服输样子。
不断地颤动着。
贺予犹豫片刻,因为很想听他到底想说什,于是终究俯低身子,靠近他……
几秒后,他在他唇边,听到极微弱声音。
“…不会求……这样……你……”
瞳孔微缩。
忽然——
丝线被猛地抽出,过强摩擦刺激让浆液四溅,谢清呈仰起颈颤抖地大叫起来,双腿连同色泽透淡脚趾尖都绷紧。
“呃啊啊啊……啊!……啊……”
那感受实在太恐怖,谢清呈身子高高绷起后又落下,脱力地瘫软在椅子上,胸膛急剧地起伏,那六颗珠子被同扯出来,同时淌下滴滴答答*水,那淡粉色穴口张合,好像在无力地喘息,又好像在渴求着更粗大东西插进去,填满内里空虛。
他大腿内侧全湿,黑色真皮椅面也淌好多*液,变得粘腻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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