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东尼眯起眼睛,身子微前倾:“就是这种……让人……很不舒服腔调。”
“说话就这样,你听不惯就自己忍着。”
安东尼往后靠,垂下睫毛,笑容在脸上漾得更明显。
“们这多年没有打过照面,你见着就这说话,实在是令非常伤心。”
谢清呈不与他废话那多:“谢离深,你在给段闻做事?这些年,你在全权负责贺予,当他私人医生?”
贺予与他对视几秒,眼睛不眨,嘴唇轻动,盯着安东尼眸子:“……可以。但是们等会儿还有事,你控制下时间。”
安东尼温和道:“好,你放心。”
而后对谢清呈说:“堂哥,请吧。”
贺予看着他们背影,微微皱起眉头。
峰会会场外面就有家24小时咖啡馆。
谢清呈面部绷得极紧,背亦挺得很直,并没有因为对方再明显不过恶意讽刺而有任何自卑或者退却。
他静片刻,字顿地道出安东尼真正名字:“……谢、离、深。”
“……”与自己人生阔别已久名字入耳,安东尼笑吟吟地,“不喜欢这个称呼,堂哥,请你还是叫安东尼吧。”
谢清呈压着心火,垂着眸看着安东尼——这两人明明是差不多身高,可谢清呈站在他面前,就是有种俯视着安东尼压迫感,哪怕他瞎,老,衰败,这种感觉依然没有褪色。
他看眼贺予,又再次把目光转向安东尼。
“前个问题实在太刻薄尖锐,答不好可是会进监狱。堂哥,你啊,未免也太无情些。”安东尼手肘往身后椅背上靠,神情自得地看着他,“只是个医生,除治病救人之外,别事情概不参与,概不知。伤天害理违法乱纪事,可是件也没有做过。”
安东尼说着,视线扫过谢清呈放于桌上手机。
他回答是滴水不漏,哪怕谢清呈此时和警局某个人开着电话连线,他都可以确保自己不会被录下任何可以拿捏证据。
咖啡和茶送进来。
安东尼喝口,淡笑道:“至于堂哥你第二个问题。是啊,刚才就说过,是
堂兄弟二人在角落处个隐私非常好位置坐下。
“要喝点什呢?拿铁?意式浓缩?”安东尼秀长手指翻弄着单子,“不过你这老派人,可能还是点壶茶叶比较适合你。要不然就来壶凤凰单枞?”
“随便你。”
安东尼就点壶茶,杯焦糖玛奇朵,然后十指交叠着放在桌上,似笑非笑地望着谢清呈:“你都已经这个样子,怎就不知道改改你说话腔调呢。”
谢清呈:“说话什腔调。”
单刀直入地说:“是你直在给他治病?”
“是啊。”
“……要和你谈谈。”
安东尼静两秒,微笑道:“唉,堂哥,你怎还是那个样子,和人说话都不会客客气气。”
说罢转头对贺予道:“那贺总,和他去聊会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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