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也还记得自己确实是曾在会所干过黎妙晴嘴里禽兽不如事情。尽管昨天并没有这样事情发生,他又有什资格反驳呢?
“你还站着干什?立刻给走!你再不走,他不报警,他妈要报警告诉你!兔崽子……当初还领你回家吃年夜饭,真是农夫与蛇……你……你……老娘见惯你们这种花花公子小兔崽子。”黎妙
黎妙晴毕竟是歌舞妓出身,脑补完全就是另出戏码。
她越骂越伤心,抬起趿拉着拖鞋脚,就往贺予身上踹:“你玩什玩啊?他是你该玩吗?你这样……你这样人要什情人没有,你要来招惹他!他妈现在还有脸!你怎还敢来找他!!”
贺予也聪明,很快就知道黎妙晴这边大概是个什情况。
他不声不响地由着她打,女人拳打脚踢倒也真没怎留情,好容易缓下来,她呸地从嘴里啐出无意间吃到自己飘散在前面头发,然后气喘吁吁地瞪着他。
“你走……你赶紧走!”
子口呢,就看到那个——那个厚颜无耻,不知道把谢清呈怎花花公子哥儿、不要脸小兔崽子,就那坐在巷外马路牙子边,抱着膝盖,眼睛通红。
见巷子里有人走出来,贺予立刻起身,身子前倾,略微摇晃,但见来人不是谢清呈,他神情又迅速地委顿下去,打霜茄子般蔫。
这下更坐实黎妙晴猜想。
她气不打处来,个箭步上前,抡起菜篮子就往这茄子头上砸,凌晨五点半街头,穿花睡衣妇女毫无顾忌地殴打宿醉方醒少年。她边打还边骂:“你还有脸来这里?你还有脸来!”
贺予愕然,他抽抽自己泛红鼻尖,由着大妈打自己,只问道:“阿姨,您……您怎知道……难道他……他都和您说?!”
贺予直到这时候才吭声,他红着眼眸道:“阿姨,只是想问问他现在怎样……昨天……昨天……”
“没死呢!”黎妙晴怒气冲天地尖声打断他,“他没死呢!你还有脸提昨天事,要不要奶奶拽你去派出所,啊?!”
“……”贺予知道她是误会。
可是他也不想反驳。
昨天要不是他看到谢清呈眼尾泪,他在昏沉伤心之下,会不会做出什禽兽不如事情?——他不知道。
黎妙晴气得都快高血压。
看他说什!
真是不打自招!她猜全是对!就是这个搞同性恋牲口!
她把菜篮子扔,指着贺予鼻子就破口大骂起来:“还用得着他和说?他昨天回来什样全看着,你以为猜不到?你崽子还没出生时候老娘就在乱七八糟舞厅里混,你奶奶什猜不到?啊?你自己说说你昨晚做什!你还有脸来找他!”
她骂着又重重推贺予下:“你是什狗娘养东西?啊?他那个年纪你还要泡他玩他,然后又强要他又甩他,显得自己很能耐,好出去和你那帮狐朋狗友吹是吧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