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儿,她屈指掸掸烟,说:“婊子做惯,对牌坊毫无兴趣。这些事,揭过就算。”
谢清呈看着她,良久沉默后,说句:“……不问你为何记错自己署名缘由。但选择相信你。”
蒋丽萍闻言,指间烟颤,她垂乌黑桃叶似睫毛,安静须臾,而后把脸抬起来,扭转到边去,不与面前人对视。
“……”可是几秒后,她忽然抬手,擦下眼睛,动作很快,不知道是不是在拭去那点令她不愿承认泪。
就在这时候——
蒋丽萍副早就知道样子,冷哼声,正要开口讽刺,却听得谢清呈又说下半句。
“她还说之前王剑慷很多地方想帮她,都被你搅合。”谢清呈清锐眼睛凝视着这女人,“你是故意。”
蒋丽萍:“……”
“你是故意让王剑慷没有机会靠近谢雪。”
他这样说。贺予蓦地怔,也慢慢地想到些校园往事。
陪他们睡,哄他们笑——你倒说说,为什不杀他们?”
陈慢遇到事不多,思维模式还很有些天真:“既然这样,你为什不掌握证据就去报警呢?你越早报警,案件就结束得越快,那些无辜人,就能少受伤害……”
蒋丽萍扬起眉:“结什案?强*案?拐卖案?”
她掸掸烟灰,眼神极为讽刺。
“事到如今,你应该知道这背后水有多深吧?你是王政委孙子,他们都敢拿你下手,这些证据层层切割,随意状告只会,bao露自己,却也奈何不组织最上层人。”蒋丽萍说,“需要更多信任,更多罪证——然后,这只蚍蜉,才能撼动最上面那些畜生。”
“咚咚咚!”
粗,bao敲门声响起。
蒋丽萍在沪大名声直很糟糕。
谁都知道,她就是个搞破鞋,专门攀着王剑慷这些校董级高层,以色换利。因为是用美色侍人,所以她非常担心自己金主看上别漂亮女老师女学生,对那些女孩儿防很紧,甚至还打过个想走保研捷径昏头上赶子讨好王剑慷女生耳光。
然而事实上,或许正是因为她这种行为,王剑慷这些人才没有更多机会,更多精力,把魔爪伸到沪大那些姑娘身上……?
如果她真是线人,那这个“婊子”,其实就像只惊艳雉鸟,张开羽翼,以华艳美色吸引着猎人,纠缠着魔鬼,从而保护身后那些纯洁柔弱女孩儿们。
蒋丽萍对此似乎不想再多说什。
她吐口烟圈:“话就讲到这儿,你们要是还不信,那也别废话,就送你们出去。知道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个陪睡情妇,说也没用,等你们出去,自然就会信。”
她直起身子:“懒得多解释。”
谢清呈打量着她,在段时间沉默后,他忽然道:“谢雪和提过你。”
蒋丽萍顿:“……她怎说。”
“她说你似乎不喜欢她,不是什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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