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蒙您关照,学到很多东西,想要查什过往,有是自己手段。”
谢清呈终于把目光转过来,落在贺
但贺予还是捕捉到。
“你那时候和言之凿凿地说,就是七年。正常期满,不打算再续,那是种再正常不过人与人之间关系结束,让看开点。”
贺予睫毛在酒吧光影间颤动着,声音比鼓点更低沉:“是畜生,那你是什?可恨骗子?”
他边挑拣最刻薄词往谢清呈身上刺,边又眼也不眨地盯着谢清呈秋毫神情,他发现谢清呈在被他撕下谎言伪饰后,仅仅只有不到秒钟失神,而后就还是那张硬冷刚毅脸——
谢清呈确实是太冷静,他甚至没有打算再辩解。
“你还想怎样?电影你也看过,想要知道别,也没有什可以告诉你。”谢清呈说,“说是真相就是真相,你给让开。”
贺予望着谢清呈脸,他眼睛里只映着谢清呈,但这男人眼睛里有灯火有风雪,有酒吧里喧闹来往人群。
唯独没有自己。
他忽然烧起心火,把那些他原本并不打算对谢清呈说事情烧上喉头——
“你确定你告诉就是真相?”
!”
“可是。”贺予道,“恐怕还没有个人从你嘴里得到过完整,真实答案。是不是?”
“谢清呈,想知道,你到底还藏什真相在心里。”
“贺予……你别以为你和上过几次床,你就是什人。身体上事不放在眼里,也确实玩不过你。但内心上事,还轮不到你来这里求个答案!”
他这种反应,完全在贺予意料之中,他要真能如实和贺予说,那恐怕才是世界末日。
“你知道。”
“对,知道。”
“贺继威告诉你。”
“用不着他告诉。”贺予说,“恐怕谢医生您还没有发现,已经不是那个想用零花钱挽留你,却被你用大道理打发,建议去买块蛋糕尝尝可怜小鬼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说这种话你不心虚吗谢清呈?”
谢清呈态度很强硬:“和你这种畜生有什好心虚。”
贺予把他抵在吧台与自己之间,尽管谢清呈是个很高大男性,但在贺予眼里就是可以困住锁住,贺予忽然轻声道:“问你,当初你和爸爸签订合约,到底是几年?”
谢清呈眼中光影微不可查地轻动下。
贺予因此也不生气,垂着眼睫,目光来回搓挼着谢清呈嘴唇:“你这张嘴是不是只有在床上被人亲时候,才会软点?”
谢清呈抄起酒杯就要把里面内容泼在贺予脸上。
贺予把将他手腕攥住:“同样套路不要在身上用太多次。会失效。”
谢清呈猛地将自己手腕从他掌中抽出来,那刚露出来些淡如烟霭刺青在瞬间又被掩盖于长袖之下:“回去。你自己喝吧。”
“别走。”贺予拦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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