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谢清呈,你敢咬?”贺予摩挲着自己淌血嘴角。
谢清呈唇间惧是嫣红,眼眶也是红着,他说不出太多话来,喘着气。
贺予盯着他看须臾,看上去像是要发火,谁知竟忽地冷笑,意味不明,然后又不怕死地低头要再与谢清呈交換个血腥味十足亲。
谢清呈是真糊涂,忘他渴望血,也不觉得痛,这样只是火烧浇油,让他倍感刺激罢。
嘴唇再次吻上,腥甜味道在口腔中蔓延,年轻人这种事情免不急切,欲望又强,又里野蛮不克制,竟就这样要亲着他撬开他齿关,想把舌头也伸进去纠缠。谢清呈自然是不肯,红着眼闷声不吭地紧闭着,恶心得厉害忍会儿,实在忍不住,发狠又要去咬人。
谢清呈冰冷金属皮带扣上,皮带扣被解开时发出脆硬声响。
谢清呈闭上眼睛,耻辱从颅内炸开,向四肢蔓延。
但是身体刺激不是假,他肉身被激素和药物所控制,变得不属于他,他竟无法克制住那种极度渴望纾解念。而贺予也把他那种情潮汹涌反常模样尽收眼底,这让他起玩弄心,虽然很嫌恶同性身体,但他还是把手覆上去,然后他盯着谢清呈脸,明知故问地:“哥,您不是性冷吗?”
“那您现在怎成这样。”俯地愈低。
呼吸在耳:“而且还是个男。”谢清呈愤极欲死。
但贝齿松点,男生就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,似乎浑不怕他利嘴尖牙般,谢清呈恨地浑身发抖,刚要狠狠再咬下去,贺予意料之中地就着接吻姿势把他从沙发上抱坐起来,抱到
“放开……他哑声道,“你他妈……给放开……”贺予挑逗着谢清呈,但又觉得确实不习惯,他于是把手松开,俯身过去又要吮吸谢清呈唇上血,谢清呈猛地别过脸去,贺予嘴唇贴在他柔软汗湿耳根,滚烫热度让他头皮都在发麻。
“躲什?又不是没亲过。”贺予把将他脸掰回来,然后再次低头噙上去。嗜血只是种病理性冲动,但嘴唇贴上瞬间,他似乎感到比血腥味更能让他享受到种刺激感。
人或许就是这样,有道坎在那里,没有迈过时,只觉得前方是伸手不见五指黑森林,怎也不肯前去。可旦迈第步,嗅到林间甜膩野花香气,犹豫脚步就会快起来,心道原来这里是这样片天地,也没什可怕,就再也没觉得之前排斥是什事儿。
他之前也昒过谢清呈,但他那时候脑子不清醒,记不得太多细节。这时候滚热湿润地亲下去,血很快就被舔舐干净,可他没有松开。
他依旧噙着那浸润酒气,柔软嘴唇——谢清呈那冷那硬人,嘴唇却是非常柔软,像酒渍浆果,软肉在他唇齿间被含着,好像能化开似。贺予只觉得脊椎处像是有阵微弱电流窜过,刺激酥麻,可惜这种滋味没能持续太久,忽地——!唇上就阵狠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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