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男孩子喉结滚动,热不可耐,血沸如汤。
“谢医生,您可千万要记着,今晚事情,是您喝高难受,可怜巴巴地需要帮助。
呢,和胆小懦弱您不样,宁愿牺牲自己也要照顾好您。您不用谢。乐于助人是应该做。”他说完这句话,把谢清呈整件衬衫都往下扯落,然后从旁边抽屉里翻出根黑色拘束带,这地方这种东西倒是备得齐全,他把谢青呈双手给紧紧缚住。
“还记得您在天台是怎挣脱江兰佩绑缚,您放心,这是个强盗结,您绝对解不开。”
“贺予你……滚开……滚!”贺予没有滚,相反,他俯着身子,盯着那双眼睛瞧好会儿,然后手往下摸,摸到
纠缠间,谢清呈衬衫扣子已经被他完全松开,裸露出下面沾着酒色肌肤。
他胸膛很宽,肌肉不夸张但是紧实有力,线条凌厉,干脆,完全是具成熟男性身躯。
贺予不喜欢男人,但他又因谢清呈现在样子而感到阵血沸——谢清呈不是说,什都不能给自己吗?
他不是觉得,他不应该得到爱吗?
那个总是目中无人,高高在上,从小制着他,教训他,骂他,威胁他,欺骗他,最后走之还说他雇不起自己谢清呈。
血来,舔舐他血,从唇角路往下——谢清呈被狠吸血,就像濒死鱼,猛地睁大眼晴弹起来,却又被贺予发狠地摁住。他身体原本就已经备受刺激,热欲也在疯狂地啮咬着他,在过量药酒催化下,他确实本能地渴望着炽烈纠缠。
人欲望非常上头时候,对象哪怕是同性都不那重要,这是兽类本能。
但谢清呈又记得他是个人,而且是贺予长辈,是贺予父亲故交,他绝不应该,也绝不能够这个样子。
他表情时变得极为痛苦,激烈欲与极度恨交织在起,他无法忍受地把脸转到边去。
贺予饮谢清呈血,感受着谢清呈颤料,然后他眼看他,看到那张布满潮红又痛恨交加英俊面庞,他忽然能感受到种前所未有强烈刺激。
那个讲台上冷峻平,曾受无数学子仰慕,好像无所不能,无所不会谢清呈。
个熟男。纯爷们,成熟,强悍,冷漠,气质刚毅到足够吸引很多女孩子,和女人结过婚。任谁都认为他绝不会雌伏于人,任谁都联想不到他也能被睡这样个男子气概十足男人。
可现在却被他压制着,自投罗网,躺在他身下隐忍着颤抖。
他要东西,他要热度,其实谢清呈都可以给他。
谢清呈自己就可以给他!
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谢清呈。
是在为谎言和骗支付代价谢清呈。
这种凶猛欲念烧得贺予眼眸也微微发红。
报复快感好像能让恶心也变得不再恶心,征服刺激则可以让排斥也变得不再排斥。
贺予忽然开始恨自己想通得太退,没有早点寻到这种撕碎谢清呈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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