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小鬼,你觉得自残是件正确事吗?嗜血疯狂,内心扭曲,是件该被忽视事吗?”
“你连自己都要伤害,你连自己都不重视自己。血腥味闻多,就什人情都没有,慢慢地,越来越疯,越来越麻木,生活得都像草木顽石,你不遗憾吗?你不疼吗?”
……
这些对话,就好像还是昨天发生
回到别墅里特意收拾出来治疗室,医生把他往柔软儿童小沙发上扔,砰得甩上门,然后去抽屉里拿出次性口罩戴上。转过头来时,贺予只看到谢清呈双幽深冷锐黑眼睛。
那是第次,他没有被当做个“榜样”凝视和羡艳。
他好像在这样眼神里,忽然就成个笨拙孩子,失误和可笑都情有可原,甚至伸手问人讨糖吃,也是没有错。
所以他愣住,都忘跑走。
谢清呈在水池边洗手消杀,然后说:“手伸出来,给你包扎。”
幼龙像是受到什惊吓,甚至跌落乖巧温驯人类面具,露出后面狼狈不堪,伤痕累累丑陋小龙脸。
他拍打着长满荆刺龙尾,喝吼时展露尖尖利齿,以所有戒备,着急地将这个入侵者逐出自己巢穴——
“不关您事,别碰。”
年轻医生没有管他反抗,双手绕过他咯吱窝,将小小孩子把抱起来,扛在肩头。
“别动。”
些他都早已习惯。
可偏偏那个私人医生要挣动他自缚铁索镣铐,要踏入他森寒无光恶龙巢穴,要触摸他身上深浅不疮疤,然后问他,喂,小鬼,你不疼吗?
他内心发出幼龙微弱却震怒低吼,却在男人伸出手来想要抚摸他伤口时拖着血淋淋残躯仓皇避闪,刺棘丛生龙尾焦躁地拍打着。
他不习惯被询问。
更不习惯被关心。
“……没关系。不在意。”贺予别过头,攥着自己流血伤口,不肯相信眼前这个人。
谢清呈微微扬起眉:“你习惯血腥味,习惯,bao力,甚至因此而无所谓自伤害,是吗?”
贺予轻声道:
“是。这是改变不,不想麻烦您治。”
谢清呈淡漠道:“是拿钱。”
贺予挣扎起来,他厌恶极他身上消毒水味,厌极他衣袖里淡淡药涩味。
他再也无法掩饰住自己,bao虐,咬着牙轻声地威胁,也是警告。
“放开,不然可能会伤害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医生淡道:“你打算怎伤害,有具体方案吗。”
他说,不疼。
不疼你别这样看着!不会伤人,你们不要关,不要盘问,不要靠近,走开……
手却被捏住,年轻医生将他直掩藏在下面胳膊拽出来,捋开他衣袖。
冰冷刀片掉在地上。
目光所及之处,是这个年幼稚嫩孩子在发病时,为克制自己伤人冲动,在自己身上用刀尖划出道道口子,温热血还在纵横交错地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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