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予脑子是越来越混沌,意识以肉眼可见速度在流逝着,他平时对谢清呈话不算太多,醉意上来才会变得,bao躁多言。
谢清呈就这样低头看着他,听他说好会儿,然后——
他忽然抬手,盖住贺予眼睛。
目光被遮挡,贺予怔怔,把握住谢清呈手腕——他用力道并不轻,但他声音很轻,轻近乎耳语。
“谢清呈。”他被他蒙着眼,手掌下露出来嘴唇启合,“你想干什?”
神谢清呈掌心中把手腕抽出来。
谢清呈不知道现在年轻人嘴里白嫖意思,时有被惹到,严厉地训斥:“说什东西!什嫖?他是你爸!像不像话你!”
“你这听爸话,干什都冲着他面子,那你找他去,让他给你工资再说,反正是雇不起你。”贺予醉得有点厉害,精神又很压抑,冷笑着,盯着谢清呈,“你真定要管,也只能白嫖你,白嫖就是不付钱意思,谢医生,你愿不愿意?”
“……”
谢清呈看着贺予眼睛。
湿润,空洞,自嘲,嘲他……哪怕那样浓深睫毛遮着,哪怕周遭光线昏暗如是,那双眼睛还是能传递出芜杂情绪。贺予仰着脖颈,侧着面颊,眼尾似乎停泊着泪,又似乎什也没有。
他就这样斜靠着,睨着他,问他。
“这样没意思吧,啊,谢清呈?不愿意吧?”
“多管闲事又有什意思呢……?”
“割个手腕又不会死,你让心安理得地发泄发泄行不行?已经尽力,没杀人没放火他妈自残还不行吗?抑郁碍着你们什事儿?是不是都他妈想逼死啊!够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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