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心里不舒服。”王夫人叹口气,摸摸他脸,“可是有什办法。那是神祇后裔,是天神立下千岁大派,他们素有威仪。所以就连三百年前,平王之灾那次都没有人敢质疑他们,你又有什力气去撼动它?”
薛正雍眼神愤懑,似乎是想说什,但又不知道怎说。最后他将擦洗伤处毛巾扔,个人去窗边,负手立在窗前,看着外头轮弯月。
“你说燃儿此刻怎样。”过良久,他嗓音沙哑,如是问道。
王夫人拖着迤逦长裙,走到他身边:“夫君……”
月光洒在男人脸上,那张贯嘻嘻哈哈脸庞此刻敛去笑容,竟显得那疲惫,甚至有些
那些寻衅滋事人便冷笑:“忙着摆平棋子?看是忙着操控棋子,和罪犯墨燃楚晚宁串通气才是。”
“你胡说什?!”
“胡说?”那人道,“墨燃修炼禁术,楚晚宁劫囚逃离,结合之前薛正雍不断为墨燃求情,这些天又处处有死生之巅弟子被做成珍珑棋。说你们这门派后头没有猫腻,谁信啊?”
面对这些零零碎碎寻事者,薛正雍听禀后,总是疲惫地叹口气,说:“清者自清,如今这世道,能做好自己手头上事就已经谢天谢地,别再理会他们讲些什,由着他们去吧。”
这天,又有人寻上山门来,还带几具尸体,说要让死生之巅偿命。
睡觉时候,谁在上面,谁在下面啊?”
“肯定是墨燃在下面吧,楚晚宁那种脾气你们也是知道,他那傲,总不至于找个徒弟来睡自己。”
“这样想想,墨燃还真挺可怜……被强迫跟个大自己那多岁老男人上床,性子又烈又难伺候,长得还并不是最好看,定很恶心吧。”
“唉……”
而这些碎语闲言还不是最骏烈,随着时日推移,有几枚珍珑棋子被人认出身份,都是死生之巅弟子。
薛正雍回来已是深夜,他浑身是血,更有几处受伤。他边听着王夫人跟他讲这些事情,边洗净自己脸上污泥,喘口气,没有立刻吭声。
王夫人道:“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你看是不是该去和天音阁求助……”
“和天音阁求助?”薛正雍乜过眼睛,颊上有道僵尸留下抓痕,“看天音阁这地方就不对劲。那个木烟离就跟个泥塑菩萨似,浑浑噩噩,简直混账。”
王夫人忙去掩他嘴:“你可别乱说。”
“……”
如果说个两个还是巧合,那每次被抓住线索都指向死生之巅,便是再清白门派都难免成为众矢之,引起莫大恐慌。
这几天,陆续有人找上死生之巅来论理,却都吃闭门羹。
“薛掌门不在,有什事过几天再说吧。”
“薛正雍去哪里?”
见对方直呼尊主姓名,守门小弟子来脾气:“异变以来,家掌门日夜奔波,忙着摆平棋子,处处亲力亲为,哪里有苦难他就在哪里,你自己找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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