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是是!是……是……”
但是饶命又有什用呢。
踏仙君掌心发力,已经在他告饶与哭喊声中,灿笑着,将他整个喉管捏断。
做完这些,黑袍男人环顾屋内,心满意足地确认没个人活着,这才站起来,擦擦手上血迹,推门走出院外。
外头华碧楠正等着他。
“你自己说啊。”踏仙君慢悠悠地,“先生曾在天音阁前说。乐伶啊,娼·妓啊,都是些不知自重自爱,寡廉鲜耻之人。这年头居然有人替暗·娼狡辩,没想到泱泱上修界,道德竟已低下到如此境地。”
他模仿着教书先生说话语气,抑扬顿挫,老神在在。
说完之后,顿会儿,嗤笑声,侧过张俊脸来。
“背还算熟,先生?”
马先生痛吓之间总算有些模糊意识,想起这是自己抨击墨微雨母亲时说过话,忙鼻涕把眼泪把地说:“不不不,糊涂!糊涂!这个……”他吞口唾沫,满脸是汗,“娼是娼,乐伶是乐伶……不,不样,不样……”
八枉死人。
饶是姓马有十七八个胆子也不够,他扑腾声栽倒在地,呼哧气喘:“你想干什……你想干什!!”
踏仙君只是笑,抬手掠,掌中出现把陌刀。
他侧过脸瞧着教书先生:“你猜?”
“不要杀!!!”马先生惨叫起来,不停地往后面挪退,“不要杀!!!”
“发泄完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可以跟回天音阁准备?”
踏仙君看他眼:“行吧。”
华碧楠摇摇头:“真是拿你没办法。这点小仇都要计较,不就说你娘几句,
“怎不样啦?本座倒觉得先生讲很有道理。”踏仙君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,又举起陌刀,“话说起来,本座脑子不太好使,身边总缺个人指点。先生有这般灵巧舌头,不如赠与本座,嗯?”
“不……不不不!!宗师饶命!!道爷饶命!!”马先生语无伦次大汗浃背,“求求你,大恩大德,大仁大义……”
踏仙君笑眯眯地:“什宗师道爷。长没长耳朵?——要叫陛下。”
“陛……陛下?”马先生怔,但是管他呢,只要活着,叫爹都可以。随即迭声,“陛下陛下!陛下饶命!陛下开恩!”
踏仙君蹲下来,捏住他下巴,笑着说:“嗳。道德楷模,问你句,究竟是本座寡廉鲜耻,还是先生寡廉鲜耻啊?”
退着退着,撞到个什东西,他扭头,正对上自己老婆睁眼张死不瞑目脸,更是失声哀嚎:“不不不!!!不不——别,求你……不要……啊啊啊!!啊啊啊啊啊!!”
回应他是刀刺下,直挺挺插在他大腿上,直穿地面!
“啊——!!!”
踏仙君眯起眼睛,笑容和气又甜蜜:“敢问先生……乐伶和娼·妓有何分别?”
“什、什?”马先生愣,痛哪里有头脑思考,只哀哭着,“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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