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人,是你啊……
然后墨燃又想,唉,要是能把瑙白金腿打断就好,这样楚晚宁没有狼可以骑,没准也会赏脸,愿意上他那匹黑爪子。
他好想再抱抱他,就像濒临渴死人,想念着曾经被自己糟践甘露……墨燃在这样挥之不去胡思乱想中,路紧随楚晚宁驰骋,回到啸月校场时,看到宋秋桐和南宫驷已经在那里等着。
宋秋桐坐在地上,晶莹如玉脚腕伸出来,上头有血痕。
原来是她跑半,忘南宫驷叮嘱过要把腿收紧,所以被荆棘划破皮肤,虽是小伤,但南宫驷也不会放任不管,就带她提前回来包扎。
墨燃脑子有些发热,他狼般目光盯着楚晚宁低头时裸露出白皙脖颈,腹部阵燥热,竟不假思索地这样沉声呢喃道。
楚晚宁愣下:“做什?”
“……”墨燃这才反应过来,觉得失言,干咳声,别过头去,“没什。”
楚晚宁却琢磨过味儿,眼睛蓦地睁大,随即又危险地眯起来,显得尺寸薄怒来:“想什呢你,上马,回去!”
墨燃动动嘴唇,想说“不是上马,是上狼”,但看楚晚宁那郁沉面色和涨红耳尖,话到嘴边又咽下去。
活”鱼,又放回水里,边放边淡淡地说:“人生苦短,劳烦诸君,再多忍阵子。”
听到这样句子,墨燃只觉得这个男人既是好笑,又是可爱,他放好最后条石斑,转过身,就看到楚晚宁自碧水寒潭边朝岸上走来,湖水在他身后潋滟,将他白色身影浸得片温柔,满是朦胧。
他忽然心生种强烈欲念,想大步走过去,把楚晚宁抱在怀里,想亲昵他,想极尽温柔地抚摸他,又想揉碎他,想拉他到橘树林里,把他压在树上,抬起他腿无限粗,bao地侵占他。
他看着楚晚宁越走越近,惊觉自己渴望竟是那矛盾又那强烈,最酥软和最粗硬都缘君而生。
情爱啊,情爱啊。
墨燃瞥她腿脚眼,那双足也算是生好看,但和楚晚宁比起来,却是差远,
他有些遗憾地看着楚晚宁身手凌厉地骑上瑙白金,端是风流无俦,俊美无双。他无不狭隘地渴望着,他想,要是楚晚宁是他人就好,那他就把人操软,上不马背,狼背也上不,只能上他怀中来。
他随即又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震惊和罪恶,他下意识摇摇头。
这个举动恰好被楚晚宁瞧见,楚晚宁问他:“怎?为什摇头?还说错你不成?”
“没有没有,师尊教训都是对,是想太多。”
但不是在想南宫驷和宋秋桐那档子破事。
不就是如此模样吗?
硬热,是剖开你火热凶刃。
温软,是包裹你春水柔情。
“南宫驷也真是。”楚晚宁却没有瞧见墨燃眼里晴暗不定,他走到墨燃跟前,查看整理着瑙白金脖子上乾坤囊,“带个姑娘,跑这慢。”
“没准在做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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