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就把楚晚宁就是夏司逆前因后果都讲遍,叶忘昔听完之后愀然半晌,叹息道:“墨公子何其幸运,能得此人为师。”
墨燃则说:
“没有事。”墨燃道,“你这些日子都还好吗?”
话说出口就有点后悔,因为叶忘昔这种人,哪怕过得再不好,都是不会吭声。果不其然,叶忘昔笑笑,说:“还行,你呢?”
“挺好。”
两人关系其实没有那熟,墨燃来找他,也只是因为想到前世冤孽,觉得心中难受,才想来看看如今还活着叶忘昔,真和叶忘昔单独相处起来,却又不知道该讲些什。
墨燃清楚叶忘昔很多秘密,可这些秘密都不能说,他就实在没有什话题可聊,两人沉闷地散会儿步,叶忘昔问:“夏司逆怎样?”
叶忘昔拉住他:“义父,你怎又不穿鞋?”
“哦,忘。”徐霜林笑眯眯地穿上鞋子,说,“这样总好吧。”
但墨燃却用余光看见,这男人慢悠悠渡到转角处,然后俯身把鞋又脱,居然就那揣进怀里,优哉游哉地走远。
“………”
这对父子相貌和脾性,实在是违和很,因为心法缘故,徐霜林长得很年轻,面容停留在三十岁时候不会老,瞧上去就像是叶忘昔兄弟。
,心中苦涩,竟是不忍再瞧着阳光下那个笑意浓深潇洒之人。
他去和叶忘昔打招呼。
“叶公子。”
叶忘昔这才发现墨燃立在远处,不由愣,随即笑道:“啊,墨兄也来,好久不见。”
“好久不见。”
墨燃愣下,笑:“你还记得这名字?真厉害。”
“他名字,特别好记。”
“哈哈,也是,夏司逆这回也跟来,你之后能见到他。”
叶忘昔略显意外:“他也来?……可掌门应该没有请……”
“你还不知道夏司逆是谁吧?”墨燃笑道,“告诉你,这件事情,说来可真是话长。”
再结合脾气看话,这人有些任性顽劣,还不像是哥哥,简直像是叶忘昔弟弟。
所以门外那块凝重庄严“三生别院”匾额,是在逗人玩吗?
叶忘昔和墨燃肩并肩,沿着林荫道缓步走着。
这个院里栽种着很多花树果树,但此时正值隆冬,万木凋零,只有些枯黄叶子挂在树梢,风吹,颤巍巍地拂动。
“不好意思,上回在酒楼里,让你见笑。”
其实叶忘昔这辈子跟墨燃只有数面之缘,不是很熟,于是继续微笑道:“是来找义父吗?”
“……”墨燃看徐霜林眼,有些尴尬,摇头道,“不,来找你。”
“小叶子,这院子里多久没有进来过个找你人?真不容易。”徐霜林懒洋洋地笑着,又往自己嘴里塞颗瓜子,“你在哪里结识墨宗师?”
“桃花源认识。”
“那很好,那很好。”徐霜林笑着,把剩下瓜子都丢到鸟食盆里,说,“你们年轻人聊吧,先到别地方走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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