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妃在信中说,襄妃并未有什特别举动,只有次去见国师,许是思念家乡,那日哭得厉害,是被侍卫扶回来。国师不忍,恳请皇上让他多留几日,也好劝着远
酒过三巡,洛平吃饱喝足,拍拍贺予之说:“时辰还早,不如予之你陪去南梦园听听戏?嗝,咱边看戏边吃饼,你看你不吃都浪费。”
贺予之满脸不豫,忿忿道:“洛大人,这才刚到未时,你食君之禄,没有公事要忙!整日花天酒地成何体统!”
他已经开始后悔,把那些贺家事告诉这个打着酒嗝人,怎看都不靠谱!可是这个人以前不像这样啊,虽然在他心里这人直是个佞臣,但也不曾做过这有伤风化事……什老婆饼什南梦园,真是……真是……
“予之你脸红什?还是喝得高?”洛平笑看他,“好,你忙你去吧。你与不同,这年轻还有拼,却要抓紧享乐去。”
贺予之嘀咕:“你又不是很老。”
看得起,但促成皇上纳贺家之女为妃,又在宫门口约你同行共饮,就表明你是拴在起蚂蚱。今日朝堂上方太尉与争执你也见到,他为武将为文官,皇上尚武,争不过他,所以需要贺家在京城武将中人脉,不让他方晋家独大。”
“哎?你这是……”
“这跟你说吧,想要知道曾经与贺家交好武官中,有哪些中途叛离你们。”
“你要铲除他们?”
“只是要提防他们,如果能把他们重新收为己用是最好……”洛平斟上酒,“罢罢,不说这些,今日就是来蹭吃蹭喝,说这些未免太无趣。来,予之,你再陪喝几杯,早上真是让人气闷。”
洛平晃着步子下楼,醉醺醺地说:“人不老,死得早啊……”
洛平去南梦园,台上正唱着首《殿前欢》。
戏子水袖挥,唱到“白云来往青山在,对酒开怀”,洛平跟在后面悠悠哼着:“二十年多少风流怪,花落花开……”
旁有个女侍给他斟酒,洛平伸手去接,杯饮尽,手里便多颗念珠。
半块白绢团在里面,洛平展开看,收好,又往里面重新填半块,递给那名女侍。
贺予之有些动容,口闷那杯酒,话匣子就开:“其实要说那几个忘恩负义之人,大伯是跟提过。伯父说,真正害得贺家败落罪魁祸首就是那些人,但还要在朝中安身,伯父嘱咐不要明着与他们作对。”
“唔,你伯父很是明智,当初他托为你妹妹说话时,对此事也颇为感慨。”
“芝儿入宫,果然是伯父拜托你?”
洛平与他碰杯:“所以说早已是你们贺家同僚。说吧,是哪几个人害你们?”
贺予之喝酒,望着对面人眼中氤氲暖意,愣愣道:“当时父亲是领侍卫内大臣,结交人不少,后来墙倒众人推,其中尤以现任王宗复提督、赵英总兵、吕如江都统,还有兵部李建侍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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