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秣城天街第家,五味珍馐香满楼。
洛平让小二上坛三白酒,给贺予之和自己满上:“曾与你父辈同朝为官,算是比你虚长辈,叫你声予之可好?”
贺予之抿唇:“洛大人想怎叫就怎叫,下官哪敢有异议。”
酒水入杯,散发出阵甜香,洛平没有在意他刻意疏远,哂然道:“不愧是贺家人,要博得你们好脸色真是不简单。”
贺予之从未如此居高临下地看过这人,见他垂目,睫毛投下片阴影,面上红:“也没说不请,只是洛大人你太突然……”
洛平展颜,笑得温和:“那便好,们这就去吧。”
小轿子载不动两人,洛平就跟他往香满楼徒步走去。
贺予之支吾道:“那个,洛大人你给备什?”
洛平将手里纸包递给他:“刚出炉老婆饼。”
怔忡着关好帘子,随着车驾晃悠几下,闷声笑起来。
好个洛慕权,这又是玩哪出?
洛平抢在最前头出东宫门,却又不急着回府,反倒吩咐轿夫先行回去,自己在路边等起人。
旁卖饼老板见他身着华丽官服杵在店门口,殷勤地上来招揽生意:“这位大人,小店刚出炉老婆饼,香酥可口……”
“老婆饼?”洛平牵牵嘴角,“挺有意思,给包上六个吧。”
“贺家没落,洛大人贵为丞相,要们好脸色做什,秣城里谁不知道当今最有权势人是你洛慕权,何必跟在这儿惺惺作态。”
洛平淡淡笑着,执杯敬他酒。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更何况是大自己好几级官,贺予之不好推辞,负气咕咚口全喝。
“贺家虽然被皇上有意削权,但是并没有彻底脱离朝政。予之,你父亲在宁王叛乱时受牵连,伯父也因此而被罢官,可是皇上并没有赶尽杀绝不是,依然让你在朝为官,还把你妹妹接进宫里,可以说,大承并不想完全失去贺家扶持。”
“听洛大人你意思,是想跟们贺家攀关系?”贺予之哼声,“皇上对你言听计从,妹妹进宫事就是你手安排,恕愚钝,实在不知道你有什必要拉拢们。”
洛平夹菜饮酒:“知道贺家人骨头硬,都不太
贺予之瞠目结舌:“老老老老婆饼?”
……
不远处大理寺*员碰巧见这幕,忍俊不禁。
少卿问:“原大人,洛丞相这是要做什?巴结个小都司?不至于吧。”
原序摇头苦笑:“他?他这是要审犯人啊。”
“哎好嘞!”
老板这厢刚包好,就见此人丢下银钱抄起饼去拦顶小轿。
“贺大人,”洛平揖道,“还记得你欠人情债?那日说好要请吃顿香满楼,怎可翻脸不认帐?”
贺予之脸都气白:“你不过是帮打听下妹妹消息,什时候应承过你香满楼!你、你这个人……”
洛平失望道:“当真不请?哎,枉还特意给你备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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