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帮毛贼送走后,剩下几个汉子醒酒,面面相觑。
其中个名叫顾宴对萧乾道:“肖兄弟,打探消息,监视太守府,等亲自前去便可,何必用上几个毛贼?”
另个圆眼睛小矮个儿高衡也道:“毛贼最是不讲信用!这来二去,放他们离开,别把咱们消息泄露!”
萧乾瞟左蒙青眼,那眼神像是在说,咋回事,暗部收人质量就是个这?
左蒙青干咳
郑钱头抬,酒醒七分。
虽说毛贼大盗们并不介意与同行分杯羹,但外来户总是不好混。
萧乾见状哈哈笑:“郑兄弟莫慌。等并非是想抢辽东兄弟们财路。俗话说得好,偷不如抢……”萧乾眼睛眯,附赠个意味深长笑。
虽说在个贼面前说偷不如抢,实在有点踢馆子嫌疑。但此时这话,却无疑是恰到好处地打消郑钱疑惑。
“这……认识都是同行……”郑钱犹豫,眼珠子却跟黏在荷包上似,拽都拽不下来。
郑钱打听不来事!”三口猴尿入口,郑钱已经卸半防备。
不在其它,只是人家人多势众,若真要欺人,犯不着还要这般虚与委蛇。辽东地界乱,无头命案委实太多,人家个个都带煞,明显是见过血,也不缺他们这两条狗命。
好吃好喝招待着,再加之并无利益冲突,郑钱便无所不能言。兴致高,还给几位新认大哥表演几手绝活。
气氛正浓,萧乾与左蒙青对视眼,左蒙青便眉头皱,脸苦涩地叹道:“老弟,不瞒你说,这回还真要你给大哥们指条明路。”
郑钱醉醺醺地睁着眼:“大哥……大哥您说!”
“们只消知道些消息,”萧乾见他松动,趁热打铁,“等到兄弟们动手那日,为大伙扫个尾便可。听说太守府戒备森严,若动手引发骚乱,恐难脱身……”
这时候若有强盗横插脚,想必毛贼们手脚利索,早便没影踪。若要事后算账,都是找不着人。
萧乾话里意思,郑钱哪怕酒醉,也听得分毫不差。这合作把,有利无害,当然是好事。
郑钱又装模作样推诿番,在萧乾拿出第二个荷包后,屈服在金钱攻势下,顺利成为萧大将军消息筒。
先是威压,再是怀柔,最后还不忘利诱,左蒙青算是对萧乾鸡贼解二。
左蒙青道:“兄弟几个原先给辽西那边混口饷银,后来不想干,便退下来做个闲散汉。手里攒几个小钱,禁不住花,便想着在北边求个谋生。误绑几位兄弟,是咱兄弟年轻气盛,大哥赔罪,自罚三杯!”
“哎大哥,小事,小事!”郑钱拦住,勾着左蒙青肩膀。
其他三个小贼只顾着吃喝,全然没理这边,看来全是郑钱小卒子。
“大哥……大哥是想让给你们选个道儿,是吧?”郑钱耷拉着眼皮道。
萧乾适时倒杯酒,又推过去个鼓鼓荷包,“郑兄弟,实不相瞒,们也看上京城贵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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