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站在门后,轻袍缓带,身形颀长,手还搭在门沿上,仿
姜雪宁催他:“不然可就去打搅你们家先生啊!”
看他们平时那架势也不像是敢随便打搅谢危。
她觉着自己能顺利拿到笔属于自己钱。
却没想,剑书幽幽盯她半天,竟然道:“那您去吧。”
姜雪宁:“……”
剑书看见她那白生生手扯着自己袖子,眼皮跳下,心底冒上几分寒气儿,道:“您说话,别动手。”
大男人这小气!
姜雪宁也没往深想,放下手,摆出十分良善表情,道:“你跟着你们先生出来,身上定带钱吧?随便给个千儿八百两使使。”
随便给个千儿八百两使使……
剑书嘴角抽抽:“您——”
想来只是懒得应酬通州这帮*员。
她才回到上清观,便破天荒往谢危那院子走。
剑书刚端撤掉冷茶从里面出来,看见她跟见鬼似:“二姑娘怎来?”
姜雪宁咳嗽声,向他身后紧闭着门扇望望,压低声音问道:“先生睡吗?”
这模样有点鬼鬼祟祟。
多钱?”
要知道,姜雪宁现在身上钱就是先前他给百两,是先生交代给,他身上也没多。刚才姜雪宁却是口就应下那个价,简直……
总之小宝觉得不靠谱。
姜雪宁听却是挑眉笑笑,难得有些得色:“没钱?本小姐可多是钱!”
她把印章揣,又把那些金银锞子都放进福袋里,沉甸甸地放进袖子里藏好,不让别人瞧见,便脚步轻快地回上清观。
这还是认识剑书?好像有哪里不对啊!
她愣住。
剑书却返身要去叩门,只道:“这就为您通传。”
姜雪宁激灵,吓跳,忙去拉他:“别呀你干什!”
正自这时,方才还紧闭着房门“吱呀”声开。
姜雪宁及时道:“你知道啊!”
剑书道:“知道什?”
姜雪宁可知道剑书刀琴都是谢危心腹,谢危事儿他俩都门儿清,便叉腰:“你们先生可还欠好几万银子没还,要个千八百两不算过分吧?想你们先生染风寒,身子不好,也不好去打扰。你便给,回头跟他说就是。”
“……”
剑书怕自己答应下来回头被自家先生打死,可眼前这位主儿又实在有些特殊,还真不大敢不给,实在让他踌躇起来。
剑书犹豫下,道:“睡下,您要见吗?”
“不不不不……”
开什玩笑,姜雪宁可不想主动找死!
她抬手把剑书拉到旁来。
“这话跟你说就行。”
这些天来,谢危都没叫她去学琴。
听说是事情忙。
毕竟通州来拜会*员太多,想必挪不开时间来训她。而且前两天开始,这位少师大人便声称自己病,染风寒,不见外客。
姜雪宁琢磨就知道这是托词。
箭之力能穿过人肩膀,岂能是个年年冬天都要生病弱书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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