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是临淄王沈玠,为是要成为将来皇后!
接着便听萧姝道:“姑母意思是……”
萧太后冷冷道:“圣上只要还在,要立玠儿为皇太弟,便不会容忍萧氏之女成为临淄王妃,你要沉得住气才是。”
萧姝道:“难道便要眼睁睁看着旁人上位?”
这时两人脚步声已经有些远,声音也有些远。
很显然这样话也不适合叫宫人跟上来听。
脚步声渐渐近。
姚惜素日与萧姝关系不错,走得也近,便是认不得萧太后声音,也能辨清萧姝声音,乍听两人所谈之事,只觉头上冷汗直冒,颗心在胸腔里疯狂跳动。
当下绝不敢现身。
见着旁边丛梅树枝干交叠,能藏得住人,便屏住呼吸,连忙躲在其后,大气也不敢喘下。
胆子不是很大,到这里便回过神来,想转身往回走。却没想,才往回走没几步,阵脚步声伴着低低交谈声,从梅园那头传来。
“当日仰止斋之事若非哀家看出端倪,凭你这般思量不周,让那小宫女当庭受审,个不小心,嘴不严将真相抖落出来,你当如何自处?!”
“是侄女儿糊涂,失常性。”
“万事行易思难,宫中尤其如此。谁也不是傻子!连对手虚实都没摸清楚,便贸然行事,实在太叫哀家失望。”
“……”
姚惜咽咽口水,不敢再多待,悄悄绕过那梅树丛,便要离开。
可谁想心慌意乱之下容易出错。
她匆匆弯身时竟不小心撞着茎梅枝,顿时梅花摇颤,有枝干碰撞
萧太后继续往前走着,从那丛梅树旁经过,道:“你虽是萧氏族难得见聪明人,可到底年岁还轻,所经历事情还太少,思虑不够周全,也没想好足够应变之法,那日险些便在殿中陷入被动。且你私自动手连哀家都不告诉!当哀家看不出你想如何吗?”
萧姝道:“阿姝有愧姑母教诲。”
萧太后却是叹口气,道:“圣上当年亲历过平南王之乱,从此多疑,便是对哀家这亲生母亲也不亲厚,连选皇后都选个小门小户出身,萧氏族出身之人连妃位都不选个,便是忌惮着呢。玠儿却是性情温厚,对更为亲近。知你也是个心有大志,且放眼京城,勋贵之女,没人比你更配得上母仪天下之位。”
姚惜躲藏在树后暂时不敢动,心里虽告诫自己想活命就不要去听,可两只耳朵却封不住,那话音不断传入,叫她越听越心惊胆寒。
那日仰止斋之事竟是萧姝陷害姜雪宁!
“如今个姜雪宁没事,你平白为自己结这个劲敌;外头还进来个姜雪蕙,样貌虽不顶尖,学业上却能与你争辉,且极有可能才是玠儿那方绣帕主人,你可不仅仅是糊涂!”
“姑母教训得是。”
萧太后走在前面,萧姝跟在她身后。
个满面怒容不大压得住,有些严厉地责斥着,个却是没往日高高在上淡静,垂首静听着。
两人身后都没跟着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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