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坚决道。
话语急切间露出少爷称呼,可见确实是对郑玉宸真心关切心腹之人。
“宁家主,少爷便暂托于你,去去就回。”
另名护卫本就为郑玉宸挡波定丹交手余波,又在逃出路上被不知何处来蒙面半步定丹暗处
所以即便有着宁天成全力施为救人,郑玉宸身上毒却也仍在渐渐加深,无可逆转。
郑玉宸手指如骨钳,死死攥着护卫手臂,七窍流血,胸膛剧烈起伏,却只是苟延残喘。只要真气断,他便必死无疑。
舌头已然麻木,毫无感知,他拼命张着嘴,却吐不出字来,只有喉间发出嗬嗬粗喘,如破旧风箱。
宁天成盘膝坐在他身后,满头大汗,红润面色渐转苍白:“这样下去不行,此毒诡异,逼不出来,必须要有解药。宁某内力只能再支撑两刻钟,两刻之后,若再无解药,郑家主必死无疑。”
话音顿,他看向搀扶着郑玉宸护卫:“你说这毒是那名叫叶绾绾姑娘所下,那你可知她如今身在何处?”
丹气息……郑家究竟出什事!”
也有不怕死和想趁火打劫试图靠近,进入郑家,各大势力探子鹞隼也尽皆潜伏过来,紧紧盯着偌大郑宅。
几乎同时,官兵携着众多宁家弟子连夜自府衙而出,从北向南,全城搜捕漏网之鱼与来历不明江湖人士,宁可错杀,不可遗漏,甚至连平常百姓家,也不曾放过。
“你们干什!”
“宁家竟也成朝廷走狗!”
护卫也是冷汗涔涔,焦急无比,闻言道:“与家主离开时,那毒妇还在厅内,祝客卿出手,便是要夺她身上解药。”
“可如今祝客卿分明还在与那两人缠斗,根本未曾脱身!”宁天成急道。
“想来是那两人实力不凡,拦下祝客卿,眼下可该如何是好?”护卫双眉紧锁,看着几乎成血葫芦垂死郑玉宸,心急如焚间,脑子转,道,“不然……不然回返趟,去将那毒妇击杀,寻来解药?她受大长老掌,已然重伤,绝难逃走太远,杀她易如反掌,两刻钟足以够用!”
瞧着护卫神色,宁天成却有些迟疑:“万她趁机逃,岂不是大海寻针?”
“那也要去寻!总不能让眼睁睁看着少爷等死!”
间间院门踹开,惊叫哀嚎刺穿夜幕,刀剑交接与血肉刺破声响不绝于耳。
血光染就深沉夜色,原本平静安稳如往昔金陵城,只在短短半个时辰内,便已灯火骤亮,惊悸丛生,竟是起大乱之相。
金陵城内外动乱,此时楚云声还丝毫不知。
郑家偏远院落厢房内,他隐匿身形气息,正于黑暗中凝神静听着三两丈开外,郑玉宸与宁天成动静。
郑玉宸本该早就毒发身亡,但这三人甫入室内,宁天成便开始为郑玉宸输送真气,全力逼毒。但楚云声这毒很不般,内力无法逼出,只能稍稍延缓,不然方才祝逢便也不会只想杀楚云声夺取解药,而置郑玉宸不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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