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这是文人公子在细细研墨,想必早已将他骨血都从里到外磨成水汁。
难受得紧,却也享受得紧。
只是此次之后,这些……怕是再没有,有本事人,是当不得折辱——郁镜之想着楚云声那些稿纸上内容,神色渐渐沉凝下来。
路允进来时,便眼瞧见郁镜之这明显严厉冷淡神情,心下紧,立刻回忆起自己这几日办事来,唯恐是自己出什差池,惹来这态度。
但还没等他从记忆中扒拉出什来,郁镜之便开口。
楚云声顿片刻,然后便抬手解开领口。
……
书房里间镜子是否精巧,进里间,或许便也无人关心。
外头梆子敲过三轮,海城月沉到云下,复又冒出,直到第二回热水送进去,楚云声方从房门内出来。
他看看夜色,没多停留,回去厢房。
楚云声心中清楚,便没有追问,转而提起明日元宵节:“郁先生明天可是要请凤湘班来?”
凤湘班,正是白楚和李凌碧所在戏班。
原剧情中正月十五是凤湘班亮出大戏好时候,李凌碧本不爱唱戏,又为和白楚打好关系,便将这次登台机会让给白楚,白楚鸣惊人,夕间便红透半个海城。但李凌碧剧情里并没有郁镜之请凤湘班过府情节,甚至郁镜之由于某些未点明原因,没有去恬园看这出大戏。
可如今楚云声这蝴蝶翅膀扇,郁镜之转念就改计划,却不知会产生怎样影响。
“楚少也对这凤湘班感兴趣?”
“事情办得如何?”
路允立即回神,
书房内,走人温度,灼热勾缠气息便也渐渐散。
郁镜之在那面特意从北平运回来宽阔镜子前重新整好衣冠,便又靠回外间榻,缓着体内潮涌般劲儿,命人去叫路允。
也不知是故意作恶,还是真心疼他后腰枪伤,郁镜之觉着楚云声在方才这场床事里,实在是太过磨人。
不轻不重,不疾不徐,没有上遭激烈强势,却点点地剥夺他气力。
他便像是泡在汪温水中,舒服到极致,也不满到极致。他迫切需要个解脱,却偏偏得不到,只能软塌塌地舒展,在细密汗里张开眼索吻。
郁镜之笑道:“年前便听说他们戏班排场好戏,明日便要在恬园登台,不好做强人所难之事,所以请来过府是凤湘班几个不需登台老角儿,楚少若是想看新戏,却是办不到。”
这说,凤湘班原本戏该怎上怎上,剧情也没有发生太大变化?
楚云声思索着,望眼石英钟,见时候已经晚,正要起身告辞,却忽觉腿上重——只穿着雪白袜子脚不知何时轻巧无声地越过榻上小茶几,搁到自己腿上。
这只脚动动,袜口裤管松垮滑下去,露出截白皙却有力小腿。
“新得面精巧镜子,就在书房里间,楚少可想看看?”郁镜之低低嗓音似乎近在耳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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