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自从楚云声此次出征归来后，他便常常会问出这句话。因为像是隔
层更浓重
雾，他有些看不清他这位惯来狂妄冷傲老师。
楚云声又把陆凤楼另只脚按进热水里，道：“先泡着，驱寒。”
说着，楚云声起身又洗洗手，挽好袖子，才从烈酒中取出泡好金针，抬手按住陆凤楼腰侧，将仅着身中衣小皇帝半揽在怀里，手指利落地挑开小皇帝裤带。
陆凤楼胸膛震，猛地压住楚云声手，双桃花眼在晃动烛火下淬出摇曳光影：“老师，这针……是要扎在哪里？”
鼻尖被覆着薄茧手指擦过，陆凤楼莫名觉得有些烫。
他微微屏住呼吸缓过来，正要开口，却忽然发现楚云声竟然不知何时已坐在张矮凳上，擒着他脚腕脱下他鞋袜，正要将他脚按进热气腾腾脚盆里。
“等……”
话音未出口，楚云声压着手里苍白细瘦脚腕就按到热水里。
水波漫过脚背，刹那间就为那只苍白到有些泛青脚染上层熏软红。
：“脱衣裳。”
陆凤楼蓦地回头：“老师……这是何意？”
这句话方出口，陆凤楼就看到楚云声放在旁小桌上套金针并着壶烈酒，心里那股莫名惊怒紧绷情绪倏地松，却又有点怅然丝丝缕缕涌上来。
陆凤楼压下心头思绪，语焉不详道：“朕直以为对老师解颇深，却未曾想到老师医术竟如此精进，这套金针朕只在太医院老院首那里见过。没有点像样医术，怕是用不好。”
“臣用得很好，陛下尽管放心。”
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温度烫到，那几根圆润白皙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，脚背绷得很紧，骨感明显。
楚云声抬眼看向坐在榻上陆凤楼。
脚心温度霸道地驱散身体里寒意，让陆凤楼不自觉地挺直腰背，手指收缩，抓紧榻上软软兔毛。
“老师……这是做什
？”他嗓子似乎都被这热气熏染，有点哑。
这话出口，陆凤楼有点恍然。
楚云声懒得去分辨小皇帝话里虚虚实实，过来直接扯开陆凤楼棉衣，略压他肩头，便将人按在榻上。
陆凤楼动下，楚云声抬手解开陆凤楼发带，袭乌黑长发如明丽绸缎，散满脊背。
陆凤楼慢慢喘口气，说：“帐内热。”
楚云声微垂下眼，看到陆凤楼鼻尖汗珠，下意识便要低头吻去，直到双唇将落时才醒过来，顿，抬手用指腹揩掉那点汗珠。
“陛下出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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