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重新靠到处,两个大男人也不嫌挤得慌,懒洋洋地享受着难得清闲时光,顾惊寒偶尔往容斐口中塞块糕点,低声说两句话,极佳气氛流转,竟不觉时间飞逝。
到达岐山,已是天夜后。
岐山是山,也是城,地处西南,绿江环绕。
据传,岐山是西南大地处龙脉所在,有座千年帝王大墓深藏其中,整个庞大墓葬依山而建,山在墓在,山塌墓陨。
多年以来,因着这传说,
整个车厢都被容斐包下来,四下安静至极,唯有火车况且况且声音有节奏地响起。
窗外景色飞快倒退,光线离散稀薄,悠然而落,暖意洋洋。
容少爷睡觉不太老实,在床上还有地方任他发挥,但在火车座椅上却难受点。
他从窝在顾惊寒身上,变成抱着人脖子枕着肩膀,后来又滑到腿上,搂着顾惊寒腰,打着小呼噜。再后来,脸蹭着,几乎要埋到顾惊寒腿间。
顾大少冷淡,但不是无能。
,此时却直立着颤动不已,疯狂转动着,根本没有停下来征兆。
顾惊寒双瞳内金光陡然炸,他猛地闭下眼,喉结动,咽下差点冲出口口血,抬手按下铜钱,沉声道:“看不出,但很严重,与你气机相连。”
“你受伤?”
若是以前,顾惊寒掩饰极好,容斐不定能看出顾惊寒细微神色变化,但经前两日感情升温,情意渐浓,容斐十分心神几乎全都落在顾惊寒身上,点不对劲儿也能放大无数倍,看个清晰。
“怎样?疼不疼?”容斐把抱住顾惊寒,眉间躁色与担忧难按,“去给叫……”
呼吸微窒后,便伸出根手指,在容斐淡红唇间轻轻按,触到点湿意后,剩余几根手指扳起容少爷下颔,将那张睡得微红脸抬起来,轻轻摇摇。
容斐在顾惊寒身边被养成睡得较沉习惯,但此时也被摇醒,双桃花眼缓缓睁开,如花瓣层叠渐次而开,映入窗外透来光,“……嗯?”
“喜欢吗?”顾惊寒垂眼看着容斐,嗓音微哑。
容斐迷瞪瞬,旋即意识到自己姿势,个鲤鱼打挺就起来,“娘……发现你比老子还不要脸。”
顾惊寒神色不动,又把人搂住。
“无妨。”顾惊寒反手压住他腰,“卜算反噬,常有之事。当务之急,还是要尽快西行。该去火车站,走吧。”
顾惊寒拉着容斐出容府,上车直奔火车站。
本以为容少爷已经放弃给自己叫人看病,但顾惊寒上火车,才发现是自己孤陋寡闻。
容斐竟直接让人在下站送上个医疗队,恨不能给顾惊寒从里到外查个遍。但结果自然不是容少爷所想,他未婚夫是朵娇弱小白花。实质上,顾大少虽然人瘦,但却壮得跟头牛样,单手干掉这个医疗队都不是问题。
暂时放宽心,容斐便又懒散下来,极其不见外地把顾惊寒推倒在座椅上,然后舒展身躯,窝进顾惊寒怀里,昏昏欲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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