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少爷顶着张醋瓶子阎王脸,恶名更盛。
出发那日,手下来报。
“地震?”
听完手下几句话,容斐就是眉梢动,诧异望向来人,临行前得到这个消息,不禁有几分奇怪,“岐山地震,什时候?”
手下道:“三天前。震得不厉害,没死多少人,但据说岐山城里最近不算太平。”
回容府后,又是半夜三更,打坐顾惊寒耳朵动,听见些许动静,便拉开被子躺进去。
躺倒没有片刻,房门便是声熟悉嘎吱声,容斐自以为毫无破绽地蹑手蹑脚进来,麻溜儿钻进顾惊寒被窝,往人家怀里拱。
即便之前只被容少爷爬过次床,但顾大少却已颇有点熟能生巧意思。
容斐蹭好位置,安静会儿,就在顾惊寒要抬起手将人搂住时,唇上忽然热,又被轻轻咬下。
温滑脸颊并着发丝枕进颈窝,容斐呼吸慢慢沉下去。
亲得微怔,默然片刻,道:“再……等会儿。”
顾惊寒抬眼。
懊恼之色在眉间飞快闪过,随即,容少爷极其不要脸地往后靠,岔开腿指指,学着顾大少副面无表情样子道:“等它消下去。”
顾惊寒贯冷淡从容面色难得浮现丝愕然,他怔下,然后嘴角轻弯,笑起来。
笑声沉沉悦耳,形状凌厉锋锐凤眼眯起,弯出分外温柔弧度,漆黑沉凝眼里刹那盛满金色星,流光溢彩,璀璨生辉。
容斐摆摆手,手下退下去。
“与血墓有关吗?”容斐对顾惊寒道。
顾惊寒已经衣着整齐,他将手里箱子放到旁,从兜里掏出那三枚他常用铜钱,往桌面上抛。
平时很快就会停止转动倒下来铜钱
黑暗之中,顾惊寒睁开眼,将人抱住,掖好被角,被容少爷像只圈地小狼样四仰八叉搂着,睡过去。
在海城又待两日,顾惊寒与容斐打点行装,准备西行。
值得提是,这些时日,海城诸多达官贵人都纷纷前往容府拜会顾惊寒。许是因着订婚宴那日顾惊寒表现太过惊人,哪怕是城外被捧得甚高奉阳观都没有这般神迹,所以那些心有忐忑之人便难免接踵而至。
求平安符有,求风水局有,甚至还有求灵丹妙药。
不过这些人,无例外,都被容少爷扛着枪轰出去。别说顾惊寒没那多闲工夫应付这些,就算有,那也该是先陪他,哪儿就轮得到这些人?
容斐怔怔出神,等顾惊寒笑而过,才叹息道:“要是有天英年早逝,肯定是被你这只狐狸精勾魂。”
顾惊寒笑意收敛,便又恢复那副生人勿近冷漠脸色。
他抬手按按容斐头顶,将人搂起来,拿起自己搭在椅背上长风衣披到容斐身上,“穿上,走吧。”
容少爷被伺候着套进俩袖子,手伸,偷袭捏把顾大少脸,然后笑着眨眨眼:“走啊,今晚来本少爷房里睡。”
来谁房里睡这个问题,顾惊寒永远不需要与容少爷争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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