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个男人他遍遍又遍!从石头到柔软青草地,他没劲、求饶嗓子都哑,从下午直到黄昏根本不是他睡过去,是运动过去!
锦裕帝要疯。
他刚才还想说岚岚这知书达理温雅公子,以前根本不可能做什事惹他嫌弃。是他大意!
岚王:“抱着你腰,你坐不住话,力气便往身上放。”
实在是幽澜城距此说远不远说近不近。走路是走不回去。
“是不是有点可笑?”
宴语凉不觉得可笑,宴语凉心疼得都快哭。
岚王:“你看,早知道不说。”
他哄他:“但阿昭,其实以前真没有你想那不好。你别瞎猜,才打胜仗不准哭丧着脸。嗯?都不像你。”
“你当年已足够包容。反倒是,也做许多惹你生气事,等你都想起来不准嫌弃才是。”
庄青瞿:“阿昭本性如何,直清楚知晓。”
他沉默片刻,似有些话说不出口。
宴语凉:“你说。”
“那说,阿昭不准笑。”
“曾想过,便是有朝日阿昭因功高震主而‘赐死’,会不会等梦醒来,就被送去某个山清水秀小村落。”
也答应岚岚,以后好好做人。”
“就算前尘全想起来,也定好好做人。不会猜忌你,不会……不声不响从背后□□刀。”
“史书上说,文帝为江山稳固离尽身边人,惠帝为平衡储位诛杀心爱之人。可朕直觉得《君王策》写那些不是给后世帝王学,是给后世帝王拿来引以为戒。”
“朕会学前人那些好,不跟他们学那些坏。”
“所以岚岚你,可以不可以不要……对朕心灰意冷。”
宴语凉欲哭无泪,踢他,没踢到自己还龇牙咧嘴。
天边晚霞片火烧柑橘红。
马儿慢慢走着,岚王:“本还想带你
“但反正也是人,嫌弃也没用。”
他把宴语凉抱上马。
尚且沉浸在心疼与自责中锦裕帝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朕龙臀!!!
龙臀炸。他时至此刻悚然想起来,他哪是气血亏需要参汤?他根本就不是因为气血亏才昏过去。
“然后就在那里等着你。”
“等几年这天下更好,到时候你把事情都交给英王,就会来找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对阿昭,从未曾有过片刻心灰意冷,这些年来,也不曾有瞬想过离开。只是偶尔也想过,若是真死,只怕……做鬼都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每天去楚微宫闹鬼,质问你凭什别人行就不行。”
林中沙沙声。
岚王:“傻子。”
“你是不记得,小时候,太傅拿《君王策》让太子效仿时,就是你与太傅在那唱对台戏。”
“太傅说帝王要学会心冷无情,你却说有帝王宅心仁厚可谈笑间杯酒释兵权。太傅说帝王不信旁人,你说前朝皇帝和高丞相手牵手。气得太傅让你太庙罚跪。”
宴语凉确实不记得这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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