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着件礼服登上城楼,银线穿珍珠重绣异常繁复隆重。
眼前城下是片恢弘壮大。
是他无数次想象过,武帝时万国来朝才会有人间盛景。
高桅巨船,如山贡品珍宝,稀奇动物、各国长相各异语言叽里呱啦使臣。国库钱粮已装不下,军队严整,百姓生活安定富足踏花郊游,小孩子们读书习字游学经商。所有切他能够想
岚王:“嗯”。
宴语凉耳根通红,面子下不来:“但是荀长说,朕小时候其实根本不会这叫你,都是青卿想骗朕……”
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剩下干脆被堵在口中。
风柔柔地吹,带着泉水和青草香。宴语凉又先经历那夜般温柔对待,日光炫目,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那灼热,他舒服得昏昏沉沉。
岚王掌心全是汗,发梢也滴下些水。
那日,小庄通摸他把他折腾得脑袋浆糊般时,他分明是听到庄青瞿压抑粗重喘息声。很想说岚岚你其实不用忍,却又因为太过舒服太过羞耻,说不出口。
锦裕帝那不要脸皮个人,竟也有羞耻时候。
那日破釜沉舟未成,今日是真要破釜沉船。
来呀,快活呀!
但,朕才是天子,朕应该主动搞……
个东西,如食欲。努力忍过去、捱过去,自以为饿过头就习惯,久就不想。
殊不知越是压抑,下次看到食物时只会更加饥火烧肠、欲壑难填。
阵天旋地转。
宴语凉直到被推倒在青石上,直到看见岚王额头沁出薄汗、看到他含着欲色已不太清明眸光,他才恍然大悟。
怪不得他才下水不久根本还没洗好,岚王就急着通拿布擦他。
他哑着嗓子:“阿昭你放松,不疼。”
但尽管他已经极尽温柔,最后还是有点点不舒服。宴语凉下意识扭扭,背后青石砥砺更疼,他开始惨兮兮地哼,可声音出来又很是不太对劲。
不像惨,像另外种意味。
“阿昭!”岚王被他哼得剧烈抖下,咬牙把摁住他。
半梦半醒之间,身体变得很轻,各种奇异滋味。宴语凉甚至还似梦非梦跑回在京城城楼遨游番。梦里京城比花朝节那日还要繁华。
要不是这石头太硬,怕磨着岚王娇软伤口,他真就主动搞!真,他是心疼岚岚才没搞!锦裕帝这是光明伟大舍己为人!
耳边声低低“阿昭”,饱含哑涩欲念,锦裕帝酥得直接在破石头上躺平。
岚王亲着他,在他耳边轻声:“阿昭,你喊声好不好?”
夏天本就暖煦,呼吸几近灼热。原来真正亲昵时候,就连喊声都那羞耻。
宴语凉憋半天:“青、青卿?”
原来擦干以后是要拿来使呀!
……
身下青石再平整,都多少有点粗粝硌人。
宴语凉后悔。他还清楚记得前几天那晚。那时月黑风高床又软。
他那时就该冲到底,结果居然临时怂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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