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事情全貌他依旧记不全,但这些片段也已经足够——他失忆前狗得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又怎能怪小庄被他逼疯怨他没有心?
庄青瞿上楼。
四目相对,宴语凉真是自失忆以来第次货真价实没主意。
而庄青瞿已经死死抓住他手臂,劲儿有点大。
“让你不要来你为什要来——?”
澹台泓问斩,大快人心。
而锦裕帝伤心过度,在病榻上躺半个月。庄青瞿守在他床边满脸都是心痛。
他说阿昭你别难受,你还有。澹台能给你都能给你,澹台不能给你也都能给你。
阿昭要什?国库要银子去给你弄,收复失地去给你打,和他不样,会好好守着你永远不会背叛你。
他说好多好多。
他说阿昭你只能要个。
是要选,还是要选个永远见不得光千古罪臣之子?你执意要他就刀捅死。
说完少年含着泪闭上眼睛。
宴语凉心思深重回楚微宫,荀长求见。
荀长改主意。眼下群情激奋,不杀澹台泓不足以平民怨。即便其人再如何无辜,可谁让他是澹台氏小公子。
终拒不认罪。
家也抄,党羽也抓,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澹台泓参与谋反。宴语凉试着跟庄青瞿解释,可庄青瞿根本不听。
他红着眼睛跟宴语凉吵,他说阿昭你根本就是自欺欺人!
澹台泓他亲爹、亲兄长谋逆,他全族谋逆,单他个人不知道?他澹台泓难道是耳聋眼瞎吗,怎可能不知道?
他不是不知道。他是他父兄、那些叛党故意放在你身边稳住你、麻痹你棋子!
凶戾狂吼。庄青瞿眼底血红,疯般:“告诉过你不准来!不准来!告诉过你不想再在边关看到你,你为
锦裕帝却只是偏过头:“小庄,好累。”
庄青瞿眼眶立刻就红,他小心翼翼摩挲他手指,想亲又不敢,最后挑起他缕黑发在唇边心疼地磨蹭着。
可是。
明明他私底下送走澹台,切都是演。他却说他好累,他还有脸说他好累!?
宴语凉简直头疼。
如今澹台氏树倒猢狲散,各方利益牵扯不清、都在观望皇帝,下半年可能还要打仗。
宴语凉当年根基不稳,是不可能保住澹台。群臣与天下人也不会答应。
荀长说,阿凉,吾知你舍不得。
也替澹台痛心。可为咱们期许大夏长治久安,为举国昌盛黎民福祉,你护不住所有人时,也得狠得下心有所取舍。
最后在多方压力下,皇帝不得不妥协。
他从小就会装无辜,就会装可怜,就会装单纯。只有你事到如今还信他!
也不看看这切有多荒谬可笑?
吵得不可开交。庄青瞿憔悴眼下片乌黑,双清浅眸绝望而死寂地看着宴语凉。他说阿昭,澹台泓无论如何必须死。
庄氏门那多条人命,阿昭你不处死他,就是逼死。
他把枕下冰凉匕首递给宴语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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