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片主任很配合,点点头:“快去吧。”
段明看眼梁宵
边上个年轻演员煞有介事:“疑似勾结诈骗团伙,欺诈无辜学生,神出鬼没骗财骗物……不知道还以为是云敛角色小传呢。”
群人都知道《岁除》,绷不住哄笑出声。
梁宵接过来手机,看看。
“行,都收敛点。”
制片主任过来维持纪律,看见梁宵看认真,也没忍住笑:“确实离谱……好像还拿张什纸条说是证据。”
梁宵是真嫌难吃,嘴里酸甜苦辣什味都有,现在舌头还是麻:“……谢谢您。”
靳导摆摆手:“今天夜戏,明天上午休息,回去吧。”
梁宵接过湿巾,擦擦唇角掌心淋漓血色。
最后场戏耗心耗神,又要找准角色感受,看着没什大动作,拍起来其实并不轻松。
梁宵按按额头,下场准备去卸妆,刚从场边过半,就被今天投在身上尤其多视线拽住脚步。
孙也在京中疯般不顾后果底牌尽出。
两人最终憾然擦肩,小皇孙攒兵积粮,带着当初被云琅勒索那匹马没日没夜赶到边疆,云琅手中烟花余烬刚刚彻底冷透。
但编剧同靳导商量过,还是砍掉其他支线,只留下被朝堂更迭裹挟着君臣父子。
梁宵心里有数,点点头:“知道。”
副导演放心下来,安排人带他走镜定光,又忙着去安排摄像机位去。
“不用当回事,这种玩笑工作室辟辟谣就行。”
制片主任见多这种闹剧,宽他心:“纸条算什证据?下次写张纸条,说借靳导千万,他不还钱难道就是人面兽心?”
圈子里没人不烦这些,最容易义愤填膺找着共同语言,尽力克制着笑半天,又七嘴八舌地损起营销号。
段明匆匆赶过来,见梁宵被群人有说有笑围着,心里就沉大半。
段明快步拉住梁宵,跟制片主任问声好:“工作室找梁宵有事……”
梁宵又不是第次浑身是血下戏,不由好奇,低头看看身上衣物:“怎?”
“没事儿,们吃瓜呢。”
监制乐出来,跟他有卦同八:“也不知道哪儿来八卦号,造谣得已经丧心病狂没边。”
监制把手机给他:“这两天网上不都讨论你到底是什背景吗?今天又出来个说法,还买个热搜……也不知道怎想。”
“估计是从梁哥上部戏里来灵感。”
这场走几遍,从傍晚直走到天色彻底黑透。
靳导对吐血形状没有追求,但要求梁宵能表现出角色心里复杂内化感情,加上不同光线对镜头光影效果加成不同,反复试几次,终于找到最优状态。
这种隐忍爆发戏样耗体力,梁宵听见镜头后面喊“卡”,阖眼歇阵,攒足力气站起来,过去跟着看看。
“可以,有坚忍担当,嫌药生嚼不愿意吃状态也很贴合。”
靳导看着监视器,点头夸他:“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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