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阑蹙眉:“去找人。”
铁门冷,不只是源于他信息素。
今夜原本就降温,走廊风凉,这间房位置在边角,当初用途是保险库,也始终没有安装过取暖系统。
时
霍阑覆着他手,视线依然不落向梁宵,单手撑下门,学着他当初席地姿势坐下来。
霍阑揽着梁宵,叫他坐在自己身上。
梁宵被他掌心温温焐着,看着垂眸霍阑,轻声叫他:“霍总。”
霍阑没什反应,替他暖着手掌,手臂环在梁宵背后,让他靠在臂间。
梁宵几乎被这个姿势圈住,稍往前倾,就能察觉到霍阑格外凉胸肩。
梁宵尽己所能听讲:“是冰话,焐热不就能化吗?”
霍阑有些怔忡,看他半晌,左手虚抬下。
梁宵趁他不注意,把那只手拉起来,覆在自己手上。
霍阑掌心也不像平时那干燥温暖,但温度毕竟比他高,顺着他力道没挣开,覆落在梁宵手背上。
掌心叠拢,透出微微暖意。
“金属温度低时候。”霍阑沉默下,给他解释,“会迅速导热,让表面水分结冰――”
梁宵虚弱:“不是问这个。”
霍阑把人冻在门上,原本心里就连愧疚带懊恼,被他打断,垂眸不再开口。
铁器遇冷,原本就不能湿着手碰。梁宵手粘得严实,试半天,也没有能拿下来趋势。
始终贴着铁门,他手背已经冻得隐约青白。
倒是不关心这个:“不重要……”
霍阑愣下。
“霍总。”梁宵叹口气,“救命,手粘门上。”-
在祖国辽阔疆域里,更偏北区域,确实会有不能舔铁栏杆之类代代相传生存经验。
经验没说过,手也不行。
梁宵忽然明白霍阑为什执拗地不肯抱自己。
胸口有点堵得慌,梁宵阖上眼,轻轻呼口气。
“能――”
隔良久,霍阑终于出声:“能动吗?”
梁宵试着拽拽,心念微动,把挪开条缝手飞快贴回去:“……不能。”
“是不是――”
梁宵下手果断,这会儿也不大敢抬头,转开视线咳声:“得多焐会儿?”
梁宵自己都说不下去,对着霍总有事没事就被自己莫名轻薄手,深吸口气准备反悔:“或者――”
霍阑:“嗯。”
梁宵怔下。
霍阑沉默着,焦躁又涌上来,用力阖上眼睛。
“没事。”梁宵看他神色不对,“其实没感觉,不拽就不疼。”
梁宵弯腰,扯扯霍阑袖口:“您帮……焐焐?”
霍阑蹙下眉,抬眸看他。
“金属导热快,冻上……结是冰吧?”
梁宵其实设想十来种哄他们霍总开门方法,就算不叫人脸红心跳,也好歹能发点糖,把门凭实力给甜开。
但事情总有意外。
梁宵跟着门块儿挪开,蹲在地上,看着霍阑设法从门上往下拿他手,有点恍惚:“怎会到这步……”
霍阑:“掌心……有汗。”
梁宵: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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