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亦转过楼梯:“嗯?”
程航:“你是不是心情不错?”
时亦怔下。
他停在最后两阶楼梯上,没接着往下走:“为什?”
程航挺有自知之明:“要是平时,
“嗯。”时亦说。
“也不相信妖魔鬼怪。”程航补充。
“信。”时亦纠正他,“可以有。”
程航愣下:“啊?”
时亦跟舍友学不少新知识,给他科普:“妖魔鬼怪显灵,可以收惊。”
“不用。”时亦在书包里翻翻,找出个手电,“周末有安排。”
“什安排?”程航愣下,“你们学校又补课?”
时亦没答话,抿下嘴角。
宿管应该已经回去休息,这会儿出去也不会被发现。
他换副耳机,把手机踹在外套口袋里,带着手电筒下楼。
……
说不定。
他换个冰袋,贴在右手手腕,简单敷两下。
有点儿凉,不知道怎就叫人想起在医务室外边那会儿。
牢牢攥着他手腕小书呆子。
人不算坏,就是没什脑子。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着他情况,非要坚持着不准他自己乱来,要他接受学校和同学们帮助。
他费不少力气才给压下去,没在学生里传开。
可也终归晚步,差不多已经叫全办公室老师都知道他们家单亲,他妈被家,bao,他爸就是个只会喝酒赌牌要钱混蛋。
林间把最后波输出打完,往后靠进椅背里,活动下手腕。
他没接着匹配,把护腕摘下来,重新换回到左手上。
程航:“……”
他患者可能受到些奇奇怪怪引导。
程航紧急找找有关诡异心理学论文,扫几篇,着重看看对患者可能造成各种影响。
电话里挺安静,除时亦走路声音,就只有滴水声跟外头风声。
程航自己都觉得有点儿瘆慌,对着难得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患者,实在忍不住好奇:“时亦。”
半夜宿舍楼确实挺瘆人。
灯光晃得影子来回晃也就算,不知道哪个洗手间水龙头没关严,直往下漏水。
滴滴地漏。
还带回音。
程航知道他不太擅长应付这个,挺热心,主动跟他在电话里天南海北地聊:“没事儿,们社会主义接班人不相信封建迷信。”
肩膀绷得眼能看出来,还要往他前头站。
林间看着提示是否开局电脑屏幕,坐会儿,还是没忍住用力揉把头发,推着桌沿站起来。
时亦最后翻个身,坐起来,披上衣服下床。
“睡不着?”
程航正在补病历,旁敲侧击地跟他聊宿,试探着问:“正好周末,用不用回来调整下?”
应该也不会有什事。
宿管总犯不着天天抽风,拿手电筒在外头晃来晃去地吓唬人。
时亦知道医务室那件事到底是怎回事儿,大概也不至于真被什救命血字跟田螺厉鬼吓到。
都这个时间,说不定他舍友已经睡。
林间揉两下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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