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道士:“陛下想求长生,自然要向道门请教,奈何那些儒生极力反对,这京城之中道观,以东海观最大,陛下原本寻是东海观道士,听说问仙问到半时,被儒门人知道消息,那汝鄢克惠也真是讨厌,竟请太后施压,当场戳穿东海观道士仙术,将他们赶出宫去。”
说及此,张道士露出丝幸灾乐祸:“不过若非如此,又哪里有们出头余地呢,那东海观道士想要独占鳌头,才轻易被驱赶,若整个建康城道士能联起手来,也未必会惧怕那临川学宫呢!”
沈峤心说恐怕你们加起来也不是汝鄢克惠对手。
“如此说来,怎今日们入宫,却不见临川学宫人出面?”
张道士:“你初来乍到,也难怪不知,今上登基不久,始兴王起事造反,汝鄢克惠正随军阵前协助平叛呢,太后坐镇居中调度,总理朝政,不耐天气燥热,移驾到别宫去处理朝政。”
沈峤眼睛没有瞎,所以他也不可能认错人。
让他惊异是对方胆子之大,除换上身道士装束之外,连容貌也未加修改,顶着分毫未动张脸,就这坐在陈国皇宫之内,成为陈国皇帝座上宾。
众所皆知,陈朝是儒门地盘,说得不好听点,汝鄢克惠视如禁脔,不许别人染指,像佛门天台宗同样在陈朝境内,就被临川学宫遮掩得光芒黯淡。
论单打独斗,晏无师自然不惧汝鄢克惠,但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,堂堂浣月宗宗主扮作道士入宫见陈主,意图抢夺儒门阵营,招来儒门围攻,这种事情传出去将会很不好听,在沈峤看来,对方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自找麻烦。
话说回来,晏无师就是晏无师,若事事都在别人意料之内,也就不是晏无师。
沈峤恍然大悟,难怪皇帝无所忌惮,原来是山中无老虎,猴子称大王。
“若太后那边发现此事,她未必会发作在皇帝身上,但总会迁怒们罢?”
张道士:“无妨,早打听清楚,太后虽然出身儒门,但对佛道也并不排斥,不像汝鄢克惠那个老顽固,恨不得将陈国境内佛道都消灭干净,知道得皇帝青眼,等谨言慎行,总不至于出事。”
他为人不错,倒是对沈峤知无不言,不过就算日后太后会迁怒怪罪,也抵挡不住人心向上
兴许是沈峤在晏无师身上停留时间过长,坐在他旁边白门观道士也注意到,偏过头低声道:“沈道友,你认识那边道友吗?”
沈峤:“不认识,也刚到建康,正要请张道友介绍。”
张道士道:“只认得你对面那两人,是京中蓝水观道士,那蓝水观比们白门观还残破,也不知那两人是怎蛊惑天使混进来!”
沈峤哭笑不得,历来同行相轻,别看道门修都是仙风道骨长生之道,其实内里也是人心百态,样样不少。
“听说先前已经有道友被皇帝陛下召见过,想来是陛下不甚满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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