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”
身后支箭矢划空而来,正正朝沈峤后脑勺射去,沈峤之前并不知
但那支箭没能射入马车之内,就被只手捏住。
沈峤捏在手中啪声,箭矢随即断作两截,又有好几支箭同时射过来!
“有贼子!有贼子!”尖利哨响和喊声在旷野响起,睡得再沉人也都纷纷警醒,执起刀剑进入战斗状态。
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候,五六支箭已经被沈峤悉数接下,对方显然没想到对方队伍里竟还有这等厉害人物,眼见暗袭不成,不得不由暗转明,从黑暗处奔出,冲杀过来。
这伙人身着黑衣,但看就是贼匪,刘镖师早就说过这带是三不管地带,南北不接,经常有贼匪出没,李家母女没想到自己运气“奇佳”,居然就遇上遭,吓得在马车内连声尖叫,原本围在马车周围仆从更是因为箭矢射来而四处躲避。
里累,晚上躺下就不知东南西北,久而久之,连师父教下内家功夫也荒废!”
沈峤顺口问道:“不知刘兄师出何门?”
刘镖师:“乃终南派弟子。”
沈峤咦声:“那岂非与长孙晟同门?”
刘镖师黯然:“长孙师兄是掌门亲传,又是北朝勋贵出身,不过平民小户人家之子,又是外门弟子,登不得大雅之堂,岂敢与长孙师兄并称同门?”
场面登时乱作团。
对方约莫三四十人,个个都是从长年劫道里练出来精悍练家子,人高马大,脸狰狞,镖行人反应过来之后纷纷上前与之厮杀,不过凶悍程度略逊筹,很快就落下风。
李家家境殷实,这次举家迁往建康,带上全部家当,只要稍有眼力人都能看出这是头肥羊,贼匪自然不肯放过,竟出动这许多人。
但镖行对付不,还有个沈峤,刘镖师以敌二也许就是极限,对沈峤而言,这些人身手固然好些,却都不入他眼,山河同悲剑出鞘,更是所向披靡,这些平日里无往不利贼匪,哪里会是沈峤对手?
众人目瞪口呆看着沈峤以敌众,将贼匪伤伤,放倒放倒,刘镖师反应过来,赶紧叫人上前帮忙,将贼匪个个点穴道绑起来。
沈峤安慰他两句,刘镖师这才情绪稍稍转好,他见沈峤打坐,想起自己久已荒废功课,不由心痒痒,也跟着在旁边坐下来,准备打坐夜。
其实他平日里也有打坐运功,但很多人将运功调息与睡觉分得很清楚,刘镖师虽然有心学沈峤,但还未到三更,自己就已经撑不住,背靠着树干,沉沉睡过去。
就在这个时候,沈峤忽然跃而起,扑向前方!
与此同时,前方传来破空之声,箭矢如流星般笔直射向李家母子所在马车!
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,即使有守夜人,到这个时辰,很多人也抵挡不住疲倦,反应迟钝许多,像刘镖师这样在正统武学门派里出师人,也才堪堪睁开眼睛,抬头循声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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