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,”沈峤截断他话:“在大家心里,你素来是老好人,对谁都好,所以们师兄弟几个,个个都很爱戴你,可好人不等于没有原则底线,你被郁蔼蒙蔽,迫于无奈,这不怪你,可那日,明明当着你面,将郁蔼下毒害事告知,你哪怕不相信,事后也总该调查下罢?可是,连袁瑛和横波他们当日没有亲耳听见这件事人,都肯相信,你久别重
对上他关切眼神,沈峤婉拒:“多谢大师兄,们已在山下歇过,听说郁蔼出事?”
谭元春:“是,郁师弟前些日子忽然失踪,原本前夜还好好,隔日起来忽然就不见踪影,们找遍玄都山都不见他。”
他话停住,视线移向沈峤身后边沿梅,疑惑道:“这位是?”
沈峤并没有隐瞒意图:“这位是浣月宗晏宗主弟子,边沿梅边道友。”
此话出,在场众人俱都看向边沿梅,后者也没有露出丝毫窘迫局促,反是大大方方任由别人打量。
宁可去请沈师弟回来,听说沈师弟武功精进,早已今非昔比,他又曾当过掌教,怎说也比你来得合适罢?”
听到这里,沈峤不再沉默,举步走进去:“多谢刘长老抬爱。”
众人谁也没料到沈峤竟然无声无息出现在外头,又无声无息走进来,大殿之内竟出现诡异静谧。
片刻之后,谭元春起身迎过来,脸上带着惊喜之色:“二师弟,你什时候回来!”
沈峤:“刚刚上山,听说各位在商议掌教事,便过来,没有打扰诸位罢?”
谭元春先是讶然,而后沉痛:“那日在山上,你被晏宗主带走,来不及拦阻,是师兄无用,没想到你竟还与魔门中人厮混在起!”
沈峤面不改色:“师兄言重,厮混二字,沈峤担当不起,师兄当日亲眼所见,差点被郁蔼所擒,幸得晏宗主所救,事后你却没有去寻?”
谭元春微微叹:“阿峤,你别生大师兄气,那时候玄都山为郁蔼所把持,哪里有能耐发动弟子去寻你?”
沈峤淡淡道:“连袁瑛与横波都能舍弃切下山来寻,倒是高看大师兄。”
谭元春:“阿峤,知道你心里有气……”
众人或多或少,都露出尴尬神情。
沈峤落崖之后,郁蔼窃取掌教之位,细论起来是名不正言不顺,但当时他联合长老,强势上位,谁也说不出个不字,当然,那时候各人心里肯定也有各自心思,但实际上沈峤依旧还是玄都紫府人,郁蔼现在失踪,沈峤回来,掌教之位,也没人能与他抢。
别不说,祁凤阁山河同悲剑还在人家背上背着呢!
刘阅最先反应过来,抢在别人面前道:“沈师弟既然回来就好,如今郁蔼失踪,玄都山群龙无首,正盼着有个人能作主,你回来,们就都有主心骨!”
谭元春也笑道:“是啊,阿峤,你回来就好,可要先歇歇再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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