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排队等候人见他与纯阳观弟子说几句话就优先带人进山,难免鼓噪起来:“们在这里等许久,难道竟不如他这有内部关系?若连先来后到规矩也不懂,纯阳观还办什试剑大会啊?”
赵师兄不亢不卑:“这位仁兄误会,试剑大会不是纯阳观办,是纯阳观出借场地给琉璃宫举办,们也只是出来帮忙维持秩序罢,诸位既然来到青城山,自是要遵守青城山规矩。至于方才那几位,位是玄都山沈峤沈道长,位是碧霞宗赵宗主,还有位是本门李青鱼师弟,李师弟奉师尊之命,亲自去请贵客上门,诸位若有何不满,不妨等见师尊面,再亲自与他老人家
李青鱼微微皱眉:“这是师尊让带来客人。”
言下之意,你们不必知道那多。
沈峤见他恐怕要得罪人,便主动出声:“这位是碧霞宗赵宗主,身后两位是她弟子,贫道沈峤,乡野道人耳。”
听见碧霞宗,赵师兄还没什反应,沈峤二字入耳,他却面色动,问道:“敢问可是玄都山沈道长?”
沈峤颔首:“不错。”
大会缘故,镇上早已被武林人士挤满,纯阳观特地派人在青城镇守候接待,见来客,问明门派来历,登记在册,便拨拨往山上接引,但因来人委实太多,盛况出乎意料,许多人不得不在山门前排队等候。
李青鱼带着沈峤他们走到山门前,用剑鞘敲敲正伏案埋头写字之人桌面。
对方抬头,紧接着啊声,连忙起身:“李师弟,你回来!”
不单是他,旁边负责接引来客纯阳观弟子也走过来与李青鱼打招呼。
李青鱼拱手:“赵师兄,丛师兄,师尊可在山上?”
赵师兄面色生光,忙拱手道:“原来是沈道长,在下失敬,沈道长与诸位往里请,这就让人先行步,上去禀报师尊!”
李青鱼:“赵师兄,带沈道长他们上山便可。”
赵师兄笑道:“李师弟有所不知,师尊早有交代,见沈道长与赵宗主,便要让人先去禀报声,好让他老人家亲自相迎,你且带几位走正路,路不妨缓行观景,让人抄小路先去禀报声就是。”
虽然他说是“沈道长与赵宗主”,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礼遇完全是冲着沈峤去,但赵持盈心态放得很好,并没有因此心生不满。
听见是师父吩咐,李青鱼自然不再多说什。
赵师兄:“在,临川学宫和会稽王家都来人,观主正亲自招待。”
李青鱼点点头,也没说什,带着人直接就走前面进山门。
赵师兄忙叫住他:“李师弟,不知这几位是何来历?还请报个门派,也好让入册,职责所在,还请师弟体谅些。”
李青鱼在武道上成就颇高,如今隐隐已是纯阳观年轻辈领头人物,连这两位师兄也要对他客客气气。
只是他武功高,人情世故却未免疏漏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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