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峤:“他另外有事要办,应该就不与们同路。”
赵持盈点点头,她心中忧虑重重,自然也顾不上多问。
如今合欢宗与佛门虽然势大,但天下各门各派,多是不肯依附这两者,合欢宗名声不好,而佛门虽然有雪庭禅师坐镇,背后又有整个周朝,但是像道门,尤其是纯阳观这等大派,自然万万不可能攀附过去,所以试剑大会举行时机刚刚好,许多人听说消息之后,都从四面八方赶来,许多后起之秀想着借机扬名,老成持重各派掌门却想与纯阳观结盟,以免像终南派那样顷刻为人所灭。
经过上回变故之后,碧霞宗实力大减,势单力薄,赵持盈并没有力压群雄野心,但她久受门派人才匮乏困扰,却希望能够在试剑大会上鸣惊人,让碧霞宗名声大噪,重振旗鼓,但这个愿望要如何实现,恐怕还得从长计议。
范元白周夜雪武功只是般,这从与李青鱼对比就能看出来,后者虽然年纪与他们差不多,却俨然跻身流高手行列,假以时日,大器可期,这不由得让赵持盈再羡慕易辟尘运气。
他,定令他好好反省,绝不会再轻易让他跑出来!”
说罢生怕晏无师反悔似,也不顾兄弟快将自己瞪出个窟窿,赶紧拖着人离开。
对方行人风风火火地进来,不到片刻却又落荒而逃,差距之大,令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。
沈峤摇摇头,其实很少有人能看出来,方才晏无师那个杯子飞出去当口,其中有块细小瓷片也从杯子上迸裂出来,正好打中尔德明处穴道,位置极刁钻,他们自己怕是解不,说不定到时候还得回头来找晏无师。
“他们若是回头来找你,难不成你还要给他们解穴,何必多此举?”
作为有些历史宗门,碧霞宗并不缺高深武功,缺却是能够领悟高深武功可造之材。
天光景就在赵持盈这样满腹心事中掠过,翌日大早,众人各自洗漱,在楼下用饭,便往青城山行进。
这次众人沿途未再多加停留,鼓作气到青城山下青城镇。
因试剑
晏无师笑道:“他们不会来找,却会去找合欢宗哭诉,这样不就免寻他们工夫?”
话方落音,他人也跟着起身,还没等旁人回过神来,晏无师便已翩然离去,众人看着倒像是追寻桃花坞那行人而去,心中不由为桃花坞等人叫声倒霉,得罪谁不好,怎偏偏得罪个凶神!
虽说如此,因为方才尔德明给众人留下嚣张印象,反倒有人心里暗暗爽快。
用饭,范元白与周夜雪两个年轻人就有些坐不住,两人报知赵持盈,结伴出门去逛逛,周夜雪主动过来邀请李青鱼,不料却被李青鱼冷淡拒绝,说自己想在房中练功,时拉不下面子,走时候还带几分愠意。
赵持盈还不知晏无师打算,见他去不回,不由奇怪:“晏宗主这是去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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