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想来,这盘棋果真是步步惊心,环环相扣。
晏无师这边出事,浣月宗群龙无首,魔门其它二宗必然按捺不住给浣月宗找麻烦,边沿梅自顾不暇,肯定会疏忽宇文邕那边,皇后和太
晏无师哂道:“你当雪庭等人杀,目标只在?”
沈峤:“他们真正想对付,应该是周主。”
晏无师:“不错,也曾说过,佛门想要扩大影响,只能通过当权者来实现,所以他们就万万不能落下弑君犯上污点,否则就算没宇文邕,将来任凭哪个皇帝即位,也不可能重用佛门,至于突厥人,*帮,法镜宗等,由他们来做这件事,不仅名不正言不顺,还会有重重麻烦,还不如让宇文邕身边人动手来得快。”
晏无师话如同道闪电,瞬间照亮沈峤先前不曾涉及区域:“皇后阿史那氏是突厥人!”
“孺子可教。”晏无师调笑声:“阿史那氏被宇文邕冷落防备已久,自然很愿意帮段文鸯添上把柴火。还有太子,太子好逸恶劳,镇日玩乐而不思进取,皇帝对其不满久矣,太子自己也明白,若不趁着老爹还没生出废黜之心前先下手为强,他太子之位未必还能保住。”
”
晏无师微微笑:“你摸摸不就知道。”
说罢竟是毫无介怀将手递过来。
手腕穴道素来为命门之,无论武功多高,若被拿住则对方不敢轻举妄动,若换“谢陵”作出这样举动倒还不稀奇,可沈峤知道不是。
他捺下心头异样,将手搭上去,沉吟片刻:“有些内伤,但不重,休养两日应该就能好,这山中阴冷潮湿,处处不便,避上两日也就罢,总不能躲太久,你可有什打算?”
沈峤为他话所震,好会儿,方道:“太子生为人子,当不至于……”
话到半,有些说不下去,沈峤忽然想到郁蔼,自己与他感情,难道会比皇帝与太子少多少?可对方还不是毫不留情地下相见欢,天家向来以无情闻名,太子未必就做不出弑父之举。
晏无师叹口气:“阿峤,你又不笨,唯有心软二字,时时牵绊住你,令你对人对事,总往好处去想,而不揣测其阴暗处,若没有在身边,你可怎办呢?”
若没有你在身边,日子怕只会更加平顺百倍罢!沈峤差点脱口而出。
但他温厚君子,哪里说得出这样话,被对方这句话,反而将注意力拉回原来话题上。
晏无师:“先去汉中,再到长安。”
沈峤讶异,那样来,就反而绕圈。
“以为你会直接去长安,入长安,有浣月宗势力在,又有周主庇护,雪庭也不敢妄动。”
晏无师:“没死消息,既然雪庭已经得知,其他人就算现在还不知,再过些时日也必然会知。你能想到要回长安,别人肯定也能想到,从此处到去长安必经之路上,定会有无数埋伏关卡。”
沈峤嗯声,这层他也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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