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向观主:“你说
白茸先进方才观主走出来房间,过片刻出来道:“里头也没找见什机关,想来人不可能藏在那里。”
萧瑟找其它几处,也都没什发现。
这道观残败破落,但胜就胜在地方大,如果哪个隐蔽处藏人,时半会还真未必能发现,更不要说这种年岁久远道观般都会有逃生密道。
阎狩不耐烦虚耗下去:“给你半炷香,再不说就死。”
观主没说话。
观主朝他吐出口血沫:“呸!什沈峤张桥,都说不认识,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!”
萧瑟没笑容,他从袖中掏出块帕子,缓缓抹去自己脸上血沫,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观主左耳削下来。
被点哑穴观主却连惨叫都发布出来,只能张大嘴,双目圆睁,死命瞪着他。
萧瑟蹲下来与他平视:“合欢宗手段你也体会到,个沈峤,值得你不惜性命?说出他下落,放你条生路,们大家都好。”
他过好会儿,才解开观主哑穴。
这个人,哪里有半点资质平庸影子?
伴随剑光绵绵不绝,剑身荡漾出令人炫目光影,如果初在这里,肯定会大呼小叫,说“师父,可从没见您这样微风过啊”。
但初已经死。
他再也不会开口说话,不会咋咋呼呼惹人厌烦,不会耍赖偷懒不干活。
观主双眼通红,招招俱是杀气凛然。
半炷香很快过去,白茸萧瑟陆续回来,都说没什发现。
萧瑟斜睨白茸:“白师妹,方才有不少地方是你去找,是不是你看见什,却故意说没看见,可记得你好像与沈峤还有交情。”
白茸不怒反笑:“萧师兄这话说得好生稀奇,与沈峤能有什交情?若说交过手就是交情,那萧师兄岂非与沈峤也有交情?”
萧瑟:“你……”
阎狩皱眉:“别吵!”
观主嗬嗬地喘着气,耳朵上还在汩汩流血,浑身狼狈,惨不忍睹。
“说过……不认识沈峤!”
白茸忽然笑道:“萧师兄,你何必与他废话,他就算要藏人,指定也藏在这道观里头,们四处找找不就得?”
她又对阎狩道:“不劳阎长老亲自动手,与萧师兄这就去找。”
阎狩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,那便是默认她话。
但他剑光甚至没法突破萧瑟扇刃,就已经被打回去。
个不察,手腕被扇刃划出道长长口子,他不由自主松手。
剑当啷声掉落下来。
萧瑟收回扇子,手肘顺势击向对方胸口,趁着观主后退之际,抓住他肩膀又往前拖,瞬间将他胸口三处大穴封住,令他跪倒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“你现在也瞧见,们没有跟你来虚,你徒弟已经死,你想必不会想步他后尘,对罢?”萧瑟笑吟吟道,“沈峤有什魅力,值得你这样不惜性命也要替他隐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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