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主奇怪：“余毒？什
余毒？
探脉
时候没发现你体内有余毒啊！”
为
确认
遍，他又并作三指压上沈峤手腕仔细察看，片刻之后收手道：“你虽然伤得重，但确没发现有中毒迹象。”
沈峤自打被下相见欢之后，余毒未清，连晏无师也没有法子，这毒根植骨血之中，时隐时现，以致于他功力恢复直遭到阻碍，修炼内力也是事倍功半，眼睛受其影响，同样总是好不。
“经脉俱毁，内力全无，你到底干什去，竟能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，往后也别想练武罢！”观主啧啧出声。
“师父！”十五大急，生怕这席话令沈峤心神大受刺激。
观主白他眼：“你怎这心软，他都还没说什呢，你反倒急，他武功全废又不是弄！”
沈峤果然半晌没有出声。
十五轻声道：“沈郎君，您别伤心，师父医术高明……”
恩，说要给您立长生牌位来着。”
等席卷身体又波痛楚缓过去，沈峤费力地想着，模模糊糊有点印象。
“你就是那个……”
十五虽然有点瘦弱，却生得干干净净，白白嫩嫩，与记忆中那个面黄肌瘦，几不成人形孩子判若两人。
“对，就是，后来阿爹想拿去换别人孩子吃，阿娘不肯，拼死拦下来，又说要把自己卖出去，换和弟妹平安，阿爹答应，可没想到阿娘被换粮食之后没两天，弟妹就相继重病死掉，”十五声音带点哽咽，“阿爹嫌累赘，想把煮，幸而当时正好遇见师父，师父拿袋子饼将换下，又带走，跟着师父，路来到白龙观定居，原先名字不好听，师父就给改名，叫十五。”
观主：“喂！说你又不是闺女，怎成天胳膊往外拐？什时候医术高明过，就是略通医理，略通！懂不懂！”
十五抓着他衣角撒娇：“师父嘴硬心软，其实人可好，可厉害！”
观主笑骂：“臭小子！”
他又转头对沈峤道：“你伤得太重，医术不精，这里药材又不全，只能尽力，不过武功事情没办法，你根脉俱毁，这不是人力所能挽回……”
沈峤忽然问：“敢问，体内，余毒，是否，还在……？”
十五擦掉眼泪，握上沈峤手，仿佛要给他安慰，却怕他疼而没敢用力：“直记得您对恩德，若不是您那块饼，兴许坚持不到遇见师父，所以您不要说对不住话，就算您没救过，看见您倒在那里快死掉，怎能不帮忙？”
沈峤手微微颤抖，眼角隐现泪光，不知是听见他话，还是想起旧事。
十五还以为他是疼，忙道：“您是不是疼得厉害，去让师父过来给您上点药！”
“上什药，才刚上过，你以为药不用钱啊！”观主正好过来，听见这话，没好气道。
话虽如此，他依旧走过来，执起沈峤手开始把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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